阻止你的行為啊?”

“你可以以言語阻止……”

我說不下去了,言語怕是阻止不了我。

在我“敲”完門之後裡面沒有任何動靜,至少沒有面帶憤怒的大媽出來說教我,也沒有什麼委員出來扣我的德育分,這個游泳館多半是沒有人了,沒有能夠開門的人了。

我只感覺到處都是牆壁,就像闖關一樣,一關過了前面還有一關,

在頂樓跑到體育館,跑到游泳館,接著又要從游泳館跑到其他地方拿鑰匙。剛開始我還在抱怨路程的長短,不過現在我換了一個問題。

我為什麼要到這裡來?

我為了開這個門,還需要東奔西走,萬一我拿到鑰匙了艾爻不在裡面,那我今天做的不都是無用功?

我生活本來就夠無用功了,還要我故意去找無用功做嗎?

艾爻只不過是我剛剛認識的人而已,我有必要這麼在意她的死活嗎?

之前可能是由於我於心不忍,如果她不見了,可能真的沒有人找她,不過現在眼前這個男人在尋找她,那我把這個任務交給他就行了,我應該直接事不關已地遠離這裡才對。

這才符合我的風格,符合我的原則。

為了別人而奉獻自已這種事,我是絕對做不出來的,我就是高貴的利已主義者,我就是不管他人死活只管自身安樂的大反派。

那些條條框框越來越限制不到我了,或許是因為我徹底醒悟了,當我認清了我是誰,我在哪裡的時候,我就已經跳出設定的範圍了。

沒有必要浪費我寶貴的時間在這裡。

而且,就算我找到艾爻又怎樣呢?我又不會得到任何的回報,這麼一想我所做的無用功可算是有點多了。

或許有人會認為既然都做了那就做到底,不過我認為,我做完的只能算是沉沒成本,我後面做的任何事和前面做的事沒有任何關係,就算我拋了一千次硬幣是正面朝上,也不代表下一次硬幣就還是正面向上,機率還是二分之一。

我做得事的多少和成功率不成正比。

或許現在我就應該及時醒悟及時逃脫出去。

事實上,我就是這麼做的,而且做得十分地徹底,我醒悟了,清醒了。

雖然剛剛被紙上的人物迷惑了心智一小會,不過現在我還是醒悟了過來。

“那你去找找誰有鑰匙吧,我回體育館問問他們。”我露出了蹩腳的笑容。

說完我就朝著體育館的方向走去,說是問人,實際上我快速地穿過了走廊,從剛剛那群看熱鬧的人群之中再次經過,他們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在我開始“返場演出”之前。

不知道是不是有一些無聊的人總是盯著走廊看,我本來想快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回去找回我自已的清靜之地的。我剛剛踏入那個體育館的走廊,剛把我的腳放在體育館那硬木做的光滑地板上走了兩步,就感覺後面有人在看著我,而且視線不止一個人。

就像是聽到了返場演出的鈴聲一般,剛剛那一夥人紛紛探出頭來看著我。

“看來那個男的還是失敗了。”

“看樣子是的,還是一個人回來的。”

“我還以為他很有戲的呢。”

我裝作沒聽到,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說給我聽得,他們說著的那超大聲悄悄話全被我聽了個遍。

“能不能再來一次,我也想要被親。”

“滾。”我對著他們冷不丁地說了一句,接著加快了自已的腳步。

我真後悔涉足這件事之中,我本來可以獨享我的美好生活的,卻要在這裡被人當猴看,在這做往返運動!

我越想越氣,我的拳頭不知道何時握緊了起來,我現在只想回去拿一包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