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到達城門口後,執法隊長上前問道:“什麼情況?”
騎馬趕過來的執法隊員立刻下馬對執法隊長說道:“楊隊長不好意思,這是城主大人的手令,命令你們立刻對周家的人放行,不可阻撓,如有違抗絕不輕饒。”
執法隊長看了一眼下馬的執法隊員,其手中的城主手令,確實是真的,他相信周家的人不敢造假。
但他還是不甘心,剛才眼看就要將周家的人拿下,可偏偏這個時候城主大人的手令送來了。
“我問你,城主大人怎麼會給周家的人手令?”
執法隊長問這名執法隊員道。
“楊隊長這是城主大人的意思,小的又怎麼會知道呢,不過在城主大人叫小的過去的時候,看見了周家家主也在,想必是周家家主從城主大人手裡求來的吧。”
聽到這名執法隊員的話,執法隊長冷冷的看著周家的長老說道:“你們周家家主看來很在意馬車中的東西啊,居然親自去找城主大人求出門手令,哼,既然是城主的意思,那本隊長今天就放你們一馬,不過下次,你們可就沒這麼好運了,都滾吧。”
執法隊長說完,就立刻讓人散開,把周家的人全都放出了城。
那名周家長老也跟隨隊伍出了城。
等全部出城之後,一名護衛問這名長老道:“長老,楊家的這群狗東西真的是太煩人了,要不是有重要任務在身,兄弟們不敢輕舉妄動,我們早就和他們打起來了。”
“行了,既然已經出城多說無益,不過今天的事情,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等完成這次任務,再慢慢和他們玩兒。”
一行人快馬加鞭,很快就在日落之時,抵達了一座小鎮。
途中異常的順利,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然而一行人剛剛抵達小鎮,卻突然看到,在他們的正前方,小鎮的牌樓下,一名身著黑袍的青年,手中抓著一名少女,此刻正在冷冷的看著他們。
“周家的人可算等到了。”
聽到這名黑袍青年的話,走在前方的周家長老,目光並沒有在這名黑袍青年身上,反而盯緊了黑袍青年手中抓著的少女。
因為他們這次的任務,就是護送少女安全的回到裕安城周家之中,臨行前家主特意吩咐,必須要保證少女的安全。
至於這名少女的身份,恐怕除了家主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就連他們,家主都沒有透露半點口風。
看到黑袍青年手中的少女,嘴角流出的鮮血,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目光轉向黑袍青年說道:“小子,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手中的這個女孩,是我們周家的人,還請給我們周家一個面子,放了她如何?”
聽到這句話,黑袍青年掐住少女脖子的手更加用力了一分。
“住手,你………”
周家長老剛要發怒,卻只聽黑袍青年說道:“面子?對不起,你們周家在我這裡根本就沒有面子,你們不就是想讓她活著嗎,其實很簡單,你們全部自盡,我就讓她活著回到周家,怎麼樣?”
周家長老聞言憤怒的對黑袍青年說道:“小子,本長老不知道你是從哪裡來的,但是你可以打聽打聽,在裕安城方圓500裡範圍內,誰敢得罪我們周家,本長老勸你立刻將人放了,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終生的事情。”
“對不起,我這個人軟硬不吃,就憑你剛剛說的這番話,她就必須得死。”
“你敢。”
周家長老瞪大了眼睛說道。
“你看我敢不敢。”
黑袍青年的話音剛落,其手中的少女頓時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到周圍的情況,意識到自己被抓了,立刻就要反抗,可結果掐住她脖子的那隻手,卻已經牢牢的將她控制住了。
並且這隻手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