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青禾實在是心虛，她下意識地扣著指甲，有些吞吐地說：“計算機系的，我、我忘了。”
或許是小姑娘的聲音太過心虛，江以聞倒也沒有追問，只是說：“有空的話可以和叔叔聚聚，我們都挺想你的。”
“嗯……”
又隨便聊了兩句，江以聞早上的課快要開始了，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林青禾鬆了口氣，將早就拍好的賬款照片發過去：【江先生，這是我欠你的錢。】
另一邊，江以聞看著小姑娘拍過來的照片，有些哭笑不得。
上面全是他當初給小姑娘的小玩意，書包、髮卡、月餅……甚至連他送她的花都記上了。
他直接發了一跳語音過來：“剛聯絡上就要還錢，叔叔可是真傷心了。”
江以聞說話的語調很上揚，帶著獨屬於他的隨意溫柔感。
林青禾拿出耳機帶上，聽了兩三遍後才回：
【您說我長大後再還的，現在我長大了。】
江以聞：“小青禾還小啊。”
“……”
是不是在他心裡，她永遠都是小孩？
林青禾掐著掌心，回道：【江先生，我十八歲了，我不是小孩。】
江以聞微微蹙眉，似乎是這麼回事。
太久沒見她，他總是下意識覺得她還是當初那個小孩子。
這小姑娘看著柔柔弱弱的，實際上性子還挺倔。
江以聞無奈道：“叔叔這邊馬上要上課了，等會兒再說吧。”
林青禾：【好的，謝謝江先生。】
放下手機，林青禾長舒一口氣。
她一遍又一遍點開他發過來的語音，唇角不受控制地翹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