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應該25歲。

方才見到時不止覺得他長得好看,少年氣也十足,不是像她這個年紀的青澀懵懂般的少年氣,而是那種溫暖明媚的少年感。

她以為他應該還是大學生,沒想到連研究生都畢業了。

王琴察覺到她的神情有些怪異,忙問道:“青禾,怎麼了?想家了?”

林青禾忙搖搖頭,微笑著說:“沒事,就是在想一些事情……”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在意,或許是他是第一個主動跟她打招呼的人。

將腦袋裡亂七八糟的念頭都趕走,她加快了理東西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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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林子貴打了電話過來。

“青禾啊,在那邊怎麼樣?房間這些都還可以吧?錢夠不夠用,不夠爸爸給你再打一些過來。”

林青禾想側身睡,壓到某處,上胳膊傳來一陣細細密密的疼痛。

她起身把睡衣往上拉了些,才看到今天被掐的那處地方已經變得青紫,一條一厘米左右的指甲細縫透著血紅。

林青禾嘆了一口氣,望著白晃晃的天花板,語氣突然就有些哽咽。

她說:“爸,我還是想回家,容開中學也是很不錯的,不是隻有大城市裡教育資源才好。”

聽她這麼說,林子貴默默嘆了口氣,“青禾乖啊,容開中學哪裡比得上華中,好不容易參加競賽獲得了這個機會,就好好讀三年,讀出來就好了。”

“……”

她默了默,再次開口時聲音有些啞:“好,我知道了。”

小時候父母離婚她沒有權力過問,後來被送回八年沒見的母親身邊她也沒權利過問,其實說到底,她又哪裡有選擇的權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