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江灼手將她的帽子順過來，拿在手裡有一圈沒一圈地轉著，悅壹恬一邊瞪他，一邊手忙腳亂地開多媒體。
學了大概四五首軍歌，大家都有些唱不下去了，有氣無力的。
張教官做了個停的手勢，“得得得，沒吃飯啊？”
“你們班大部分都是原來的同學，難怪我上次叫你們做自我介紹一個個笑得那麼歡，來，不唱軍歌的話，你們班新加入的那十五個同學再來做一次自我介紹。”
話音一落，立馬有人起鬨：“好的好的好的，各位新人們，介紹長一點啊，多拖一點時間。”
“就是就是……”
第一個上去的是個矮個子男生，他扯著個大白桑：“大家好啊，我叫宋春來，我是冬天生的，也是來給大家送春天的……”
一個接著一個的上。
最後，教官指了指她的位置，“那個穿白色衣服的女同學，上來介紹一下自己啊，軍訓沒和大家一起訓，好好介紹一下自己，大家可能對你最不熟悉。”
“……”
她起身，雖然已經不用柺杖了，但是她走路還是有些跛，大家的目光瞬間凝到她身上。
林青禾被盯得渾身不自在，雖然早就在心中打好了腹稿，上臺說話的時候還是難免結巴了。
臺下有人在小聲討論她。
“雲水鎮，這是哪？是鄉下的吧？鄉下的怎麼這麼白……”
“這不是沒軍訓呢，哪像我們這麼苦逼，天天頂著大太陽曬。”
“……”
她說話的聲音有些小，根本壓不住下面的討論聲，張教官敲了敲桌子，班上才安靜下來。
“下去坐著吧。”
說完，他又轉頭望了望窗外，“雨停了，起立，都給我出去訓練。”
“啊，這麼快……”
“不要啊……”
幽怨的抱怨聲此起彼伏，張教官清了清嗓子，“還有三天就要檢閱了，你們想休息，我可丟不起那人，三分鐘，下去場地集合！”
人群流動得比她想象的快，她還沒來得及下去，混亂中，不知道誰踩到了她的腳腕，恰好又是受傷的那一隻，劇烈的疼痛後知後覺地傳來，她剋制著自己沒叫出聲，一隻手撐著講桌，勉強站好。
方才吵鬧的教室又安靜下來，林青禾在上面坐了一會兒，等腳沒有那麼疼了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黑板上方的時針緩慢地轉動著，中午十二點半，距離軍訓解散已經過了半小時。
現在食堂的人應該散了不少，她將桌上的書合上，準備去食堂打飯。
食堂還有稀稀拉拉的人，去得晚了，食堂剩下的菜沒有多少，她照舊隨意打了一葷一素和一碗食堂免費的湯，尋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吃飯。
“林青禾，你也現在才來吃啊。”另一個餐盤被放到她面前，餐盤裡剩的東西不多了，看起來像剛剛吃完。
悅壹恬自然地坐下，熱絡地和她打招呼。
“嗯，好巧。”她簡單地應了一聲。
悅壹恬拿著筷子扒拉著餐盤裡的剩菜，有些彆扭地說：“有件事和你說，但是還是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好，我聽著呢。”
聽她這麼說，悅壹甜甜地笑了起來，“就是你現在腳不是也好得差不多了嗎？班上就你一個人沒有參加軍訓，本來大家就是一個整體，丟下你一個人感覺像是搞分裂了似的，所以我就想，能不能就是你不要呆在教室，下去和我們一起待著呢。”
說完，她又著急補充道：“不訓練，就是在旁邊坐著就好。”
今天自我介紹過後，班上的女生好像對她的敵意都很大，這幾天軍訓下來，班上的女生不是被曬得脫了一層皮，就是直接黑了好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