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惡狠狠地說:“別給臉不要臉。”
江灼不是什麼君子,他下手很重,每根頭髮都扯著頭皮發疼,她依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聲音冷得徹骨,“想說就儘管去說好了,誰在乎呢。”
反正她在學校都都這樣了,再慘一點也無所謂,這次忍了,就意味著還有千萬次。
她這副樣子徹底惹怒了江灼,扯著馬尾的手緊了又緊,他嗤笑道:“去你媽的,好,等著看喔。”
“……”
等他徹底離開書房,林青禾緩頓地起身,默默將被他扔在地上的書撿起來。
頭皮還在發疼。
她解了皮筋,將頭髮散下來,這股疼痛才緩了許多。
現在,確實是連唯一能讓她放鬆的地方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