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去。

於是紛紛前往土司王宮,想要找山擦拿一個主意。

此時的山擦根本不清楚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還在和班若雪聊關於李黑狗的事情。

李黑狗隔天就走了走的時候山擦土司派了人去監視他們,但並沒有發現李凡禮的存在。

所以在山擦土司的眼中,肯定是李凡禮傷勢過重。

所用的藥物並沒有辦法治療他的傷勢,所以才會沒有帶走。

但是李黑狗走後,他們也曾派人前往驛站尋找李凡禮、

人並沒有找到,山擦當錦衣衛在離開之時將李芳裡埋在驛站或者說荒山之中,所以這才找不到人。

“這李黑狗倒也挺狠的,自己的侄兒說不帶走就不帶走,但是活埋下去也實在是。”

“也說不定是死了,只是沒有想到即便是皇孫也如此哄騙自己的手下,這一次是臣妾猜測錯誤了,害的土司損失了這麼多財寶!”

班若雪臉上露出愧疚的神色和山擦說道,山擦急忙安慰班若雪道。

“此事當然不能夠怪王妃了,做生意嘛!自然是有輸有贏的哪有,都是贏的生意。只是經過這一次試探之後也能夠知道皇孫的心性當真是下手無情連自己的手下也能夠用來坑騙,我們斷然不能和這種人合作!”

山擦一臉凝重的說道,心中也對於朱瞻基做出了判斷,在他心裡已經決定此事到此為止。

即便是李黑狗再一次尋來,他也只當做不知道。

至於朝堂之內他就更加沒有興趣了,他這天高皇帝遠。

說的不好聽一點,他就是當地的土皇帝即便是朱棣,也得給他兩分薄面,要不然他大不了帶著人就反去鄰國。

即便是朱棣因此對他生出殺心,路途遙遠,朱棣也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更何況現在朱棣剛剛上位,山擦不信朱棣現在就能抽出兵力,來對付自己。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換做自己身處於那個位置,肯定是要先掌控好周邊的城市!

對於邊境的城市自然會放鬆警惕,況且山擦也自認為並沒有做出什麼逾越的行為。

朱棣沒有道理找到自己。

班若雪聽到山擦的話也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土司說的在理!與此人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對於我們來說根本就沒有必要,如果皇孫他沒有那種藥劑的話,他對於我們也並沒有什麼利益。只是我擔心李黑狗傳話過去。皇孫恐怕對我們就有一些企圖比如拉攏我們,到時候如果我們並不效忠他,恐怕皇孫會想辦法對付我們”

班若雪說到這裡憂心忡忡,緊接著說道。

“畢竟皇家之間的爭鬥,異常激烈,擁有這種心性的皇孫恐怕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哈哈哈,王妃別怕!皇孫年紀還小,即便到他長大之後我們也不怕他,我們身處邊境,他想要伸手來我們車裡司,也絕非一件簡單的事情。”

“況且到那時候他肯定是想要拉攏我們,我們自然是在主動的位置上。”

山擦自信的說道,說話間有種揮斥方遒的氣勢。

看到山擦如此自信,班若雪也是稍稍安心。

只是在兩人討論的時候,哐噹一聲大門被推開了,守城將領王震衝進來直接跪倒!

“土司不好了,皇上派人打過來了,現在已經在城中,你趕快想想辦法吧!”

“什麼?”

“什麼?”

山擦和班若雪兩人睜大了眼睛,對於王震所說簡直不敢相信。

但是看到王震慌亂的模樣,又不得不相信。

他們都清楚王震是一個講究人,現在這個狼狽的模樣,要不是真的出大事了絕對不可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