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鬼分開找人。

雙寧不大,他們找了很久把雙寧都翻遍了,仍是沒找到他們的一絲蹤跡。

孟瀟肯定,祠玟和祠安的氣息被人刻意隱藏了。

迫於無奈,她只能去求助郭倡。

回到家,確定除安身上的傷沒有加重後,她畫了傳送陣。

郭倡在密室裡看見她,先是一愣,後是邀請她到店裡去坐坐。

孟瀟擺擺手拒絕,“師兄,此來我是有事相求。”

郭倡思考了一下,“有事就說,只要是我能幫得上忙的,我都盡力。”

孟瀟簡短的把祠玟和祠安的事說了一遍,郭倡越聽臉越黑。

他帶著孟瀟出了密室,來到店門口,關上店門,語氣摻雜著生氣,“這種事為何不早點來找我,你這般拖著,萬一他們出了事怎麼辦!

我去長陽那讓他幫幫忙,你暫時別急。”

孟瀟抓住他的手,“師兄,不要去找長陽,你就算是去找了他,他也不會幫的。”

郭倡詫異的看著她,“你們關係不是很好嗎?”

孟瀟失落的低下頭,“我跟他關係好,是以前的事了。”

郭倡見她這樣子,也不多問了,只拍拍她的肩,“你們的事我不過問,事態緊急,我們兵分兩路。”

孟瀟感激的看著郭倡,後者被她的眼神一燙,連忙說:“我們同門這麼多年,這點小事哪有不幫的道理,你也不用做這樣看著我,我……我……哎。”

郭倡連說兩個“我”,有些難以啟齒的模樣,最後唉聲嘆氣。

“師兄怎麼了?”

郭倡看看孟瀟,又看看地上的瓷磚,難為道:“我幹了些……對不起你的事,但……那是宗主的命令。

如今幫你,也算是在替我自己贖罪。快走吧。”

孟瀟聽見他的話,心中像是被刺了一下,怎麼樣都不好受。

看著她長大的大師兄親手策劃讓她去送命,就算她再鐵石心腸,也做不到無動於衷的地步。

過去的人是過去式,他們比不上祠玟和祠安的性命,孟瀟安慰自己不必太過傷心要把重心放到祠玟和祠安身上。

孟瀟抱拳,“多謝師兄,過去的事就不必再提,我先走一步。”

郭倡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止不住的嘆息。

他在路上漫無目的地走著,心中猶豫不決。

腳步停下,他還是覺得多一個人,祠玟和祠安的保障就要多一分。

郭倡深深嘆了口氣,回到店裡的傳送陣,施法來到長陽店中。

長陽察覺到靈力波動,於是來到密室檢視,剛開啟密室門,就看見郭倡出現在傳送陣中央。

長陽有些意外,畢竟他和郭倡可是幾百年都不來往的那種。

他走過,行了一禮,“師兄。”

郭倡急忙跑出傳送陣,“長陽,我有一事相求。”

長陽看著自己被抓著的手,心中疑惑,他這位師兄可從來不會這麼失態啊,“您說。”

“你……你可否幫我找一下祠玟和祠安?”

長陽心中一驚,祠玟和祠安出事了?

孟瀟怎麼樣?

孟瀟現在在哪,她有沒有受傷?

想問的話堵在喉嚨,他還記得自己和孟瀟的關係已經降到冰點,他抽回手,“抱歉師兄,我……”

郭倡皺眉,“不論你和孟瀟怎樣,但祠玟和祠安是無辜的,師兄知道你的尋人之術最為厲害……”

長陽厲聲打斷,“師兄未免是在強人所難!我和孟瀟的關係你又是如何知道的?你不知道她做了什麼,就別勸我。”

郭倡後退半步,向長陽直直的跪了下來,長陽大驚失色,立馬後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