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搖搖頭,只是握著他的手。

“真的是燒糊塗了……本來就傻,現在更傻了。”傅深俯身在她耳邊低語。

“我知道你已經死了。”白月睜不開眼睛,但是她的記憶還是清晰的。

“就這麼盼著我死,小沒良心的。”傅深彈了彈白月的額頭,繼續問道,“還有呢,夢裡還有什麼。”

“夢裡還有——”白月的記憶一下子混沌了起來,分不清前世今生。

還有什麼?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做了個夢。

白月慢慢地睜開眼,傅深的臉開始變得清晰,他漆黑的瞳孔裡盛著滿滿的笑意。

“終於肯睜眼看看我了。”

“我怎麼了?”白月覺得頭有點疼,連帶著眼睛耳朵都有點刺痛。

“你昨晚任性的不回家,被抓回來後就躲在房間裡……”傅深壓制住自己的表情,儘量不表現出怒火,“李姨怕你餓,給你送吃的,才發現你燒的很厲害。”

“是嗎。”白月對這件事有點印象。

當初她爸爸極力的想要撮合她跟傅深,而她正值叛逆期,不喜歡這種被束縛的感覺,順帶著也就不喜歡傅深。

那段時間傅深經常會來家裡串門,吃晚飯,而她也每次都躲著。

白月恍惚之間才意識到,那她剛才是不是ooc了?

白月偷偷用餘光瞥了傅深一眼,他的表情沒什麼異常,就只是盯著她看。

她正要鬆一口氣,撕裂般的頭疼卻讓她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阿月……”

叮鈴鈴叮鈴鈴。

鬧鐘一直在響,吵得白月皺緊了眉頭。

她的手在床頭上摸索了一下,關掉了鬧鐘。

“我又睡過去了嗎,傅深……”白月掙扎著坐起身,睜開眼,眼前是不怎麼熟悉的房間,“我果然還是做夢了。”

【宿主,今天是週六,你怎麼起這麼早。】系統打斷了白月的呆。

她回過神,記憶逐漸回籠,“哦對,今天要去準備節目要用的東西。”

既然齊宇要表演節目,那她怎麼也要助助興才是。

【你要表演什麼節目啊,宿主。】

“表演?我需要自己表演嗎?”白月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我已經打聽好了,有個人能幫得上我。”

白月簡單收拾了一下,給自己煎了個蛋,胡亂吃了幾口全麥麵包,就出了門。

她打車來到了暨安大學門口的一家咖啡館,一邊推門一邊跟系統吐槽,“沒車真的太不方便的,得抓緊搞輛車。”

“歡迎光臨。”

“歡迎光臨。”

咖啡館裡一個人都沒有,只有點單臺的兩個人在整理東西。

為了避開學校裡可能會認識她的人,白月特地挑了他們剛開門的時間過來。

“陳溪,對吧。”白月叫住其中一個短髮捲毛的男生。

他抬起眼,目光中帶著十分明顯的疑惑,“嗯?”

“我是白月,你應該知道我吧。”白月把口罩往下拉了拉,露了一下全臉,又拉了回去。

“嗯。”陳溪點點頭。

雖然他跟白月沒有什麼交集,但是白月在學院裡,甚至說是學校裡,都是相當有名的。

只是這個名聲不怎麼好罷了。

“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陳溪回想了一下,確實沒有什麼能跟白月產生交集的事情。

“畢業季晚會,節目的事——”白月簡單的提了一下。

陳溪露出瞭然的神色。

他跟齊宇關係不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齊宇一直在針對他。

而白月算是齊宇的一個鐵桿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