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閆大松,鷹給兒連忙攔下。
“給你們說點什麼好?家裡鬥,外面也鬥?我看你們倆才是情真意切,念念不肯忘懷。”
“你別攔著,趁著他小,能揍還是得揍。”
“誰揍誰呀?你可別逞能了,再讓他給弄傷了。”
“姐姐你向著他?偏心。”看到鷹給兒面上攔著花木橙,實際是護著他,閆大松很不滿意。
“我哪裡是向著他,你們倆能不能老實點?能不能有點......組織紀律性。”鷹給兒搜腸刮肚地回想祝大人的詞彙。“執行任務呢!”
三個人正吵得不可開交,三把大刀涼冰冰地架到了脖子上。
“執行什麼任務?”持刀者說著蹩腳的胡味漢語,穿著漢人服裝,一副副身手矯捷的樣子。
暴露了。
天塌了,地陷了,就這麼完蛋了。
三個人支支吾吾,彆彆扭扭。
“別跟他們廢話,先綁上,一會做完任務,回來再押送回營地。”領頭的用胡人語言嘟嚕嚕命令著。
這胡人幹活專業,而且沒有情感糾葛。很快,三個蹲著吵吵鬧鬧的人,變成了三個滿堵著嘴、緊捆著手腳的蹲人,武器也被卸了放在一邊。再一抬頭,即見趙萬吉挾一包裹出了縣衙。留下一個看守這三人,其餘兩個低壓身,隨著趙萬吉的方向鴉雀無聲跟去。
看守者不很滿意這個分工,想必他更願意參與刺激的行動。罵著胡人的髒話,將這三個人挨個踹了一腳後,尋了個地方也蹲了下去。
······
寒夜風緊,走在越來越偏僻的小路,趙萬吉耳聽得風中有隱約的腳步聲黏著跟隨,不由得握緊了刀把。見前方有一高處,緊走兩步,跳上了那土坡,猛回頭。果真有二人就快撲了過來。他放下包裹,抽刀借勢跳下去迎戰,大刀左右招呼,與那兩個漢人打扮的打鬥在一起。
雙方都不是白給的,趙萬吉雖不年輕,卻經驗十足,氣勢兇悍。那兩個正當年紀,力量速度都算上乘。三個人都無心戀戰,尋思著全身而退之路。
正當其中一個在混亂中躍上了土坡,撿起了那包裹,背後傳來受傷後的一聲慘叫。轉回身,看同夥已經捂住右臂步步後退,再看趙萬吉,執刀迎著自己。這一對合作者互相對視過眼神,決定馬上逃離。土坡上的人一個眼神,受傷的同夥馬上做了一個躲避的姿勢,一顆霧彈炸開,二人借勢溜之大吉。霧彈散去,趙萬吉看四下無人,才皺眉咧嘴地扶住了自己的小腹,血已經開始大量滲出,剛剛在夜色和混亂中,那二人並沒發覺他也受了傷。
“他孃的,看身手像是胡人。”
······
二人組攙扶著匆忙趕回方才那處,遠遠地看一邊三個人,另一邊一個人,都還蹲著。
“快,帶上他們仨,快走。”頭目朝著那個人輕喊,卻不見他痛快起身。再朝那三個人踢去,“都起來,跟著......”
話還沒說完,腿下猛痛,遭了埋伏。這三個人各奔目標,一個鷹給兒衝向受傷的那個,兩個夾擊這頭目。
三下五除二,這三個人也被捆了個結實。
······
剛才。
見那二人走遠,看守這人也由精神抖擻逐漸懈怠,小猴子悟空躡手躡腳地下了樹,敏捷奔向被捆的這仨人。憑著身形矮小,隱於三人的身影之後,用那把匕首一個一個地,都給挑開了繩子。
再然後,三人便極其容易地擒住了留守這個。
再再然後,這三人簡單審問了這胡人。時間緊,任務重,沒挨著打的胡人自是先作嘴硬狀。距離縣衙太近,也不好弄啥響動,想像出來的酷刑都不便施展。三人又緊急召開小型會議,花木橙主張留著他們活口,反正我們都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