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們就好。
端我老窩。
攥起拳頭,花木橙狠狠地捶向一旁木板。
······
冬夜,室外冷空氣尤其強橫,逮到你流露一絲的軟暖,都能拿得一整個人命脈。伏案讀書的趙朝陽自覺有些昏沉,便裹了個嚴實,踱至院內,頓感神清氣爽。扎馬步、揮拳踢腳,白天學來的幾招功夫可以趁機練練。
今日過得開心,終於跟閆大松見了面,消磨了一下午。那孩子人蠻好,只是說話有點結巴,特別怕生的勁頭,怪不得不願搭理人。問他長安的事,講得也不多,說生活在鄉下,爹孃死得早,也沒見識過什麼。
“俺......不曉得......啥......長安城,祝大人......命俺......過來,陪......公子。”閆大松說得磕磕絆絆,一心想早點脫離這謊言苦海。
“大松,你不必多禮,我們年齡相仿,你就叫我朝陽哥哥。”趙朝陽和氣地看著大松,“你不曉得,我平日裡很少有機會與同齡人相處,不管你曉得不曉得長安,我都願與你作伴。”
“為......為何沒......沒有夥伴?”既然我的長安說不明白,就多問問你,總歸是安全的。
“是我爹他的想法,我也是從小就沒了母親。我爹辛苦把我養大,他老人家望子成龍,不願意我因為貪戀玩耍耽誤了前程。我爹也是太緊張我了,一心想給我好生活,並不是瞧不起別家孩子。”趙朝陽擔心大松誤會自己爹,也擔心大松傷心難過父母雙亡。
“你爹還.......對你......真好。”
“他的功夫也很好,是擒賊好手。在旗縣做了多年的縣尉。其實,我當初覺得,能像爹一樣,做一個帶給百姓平安生活的威風縣尉就很好。可惜,爹不這麼想,也根本不教給我武功。”趙朝陽忽然想起什麼,“對了,我最想學習射箭,那晚我看到你揹著一個箭囊。下次可否帶來,給我看看?不如干脆,你教給我幾招功夫吧?”
說著,趙朝陽馬上按照平日對父親練武的觀察,出拳踢腿,比劃了兩下,擺上一個造型,再扭頭朝向閆大松,問這幾下如何。閆大松苦笑著搖搖頭,這書生還確實不會武功,動作沒有力量,用力的重心也不對。走近些,擺了擺他的手臂,調整著他的動作。
“可......可......你爹不讓......怎麼辦?”
“就偷偷地,我只在讀書煩悶的時候練上一練,不能耽誤事兒。”
“趙......大人會......會......發火......”
······
縣令府裡,祝元潤正在一字一句教閆大松讀書。視窗忽悠一晃,跳下個人。
再聽得開門關門聲音輕傳,三步兩步便進來了鷹給兒和悟空。
“借用個大松,趙縣尉非要補償一個門子給我,搞得你們幾個裡出外進飛來飛去的,還真嚇人。”祝大人知道大松必定會湊過去問話,便稍作歇息,平復情緒。
“這幾日風聲緊,姐姐出去可遇到什麼風險?”閆大松關心著。
“我要發火了。這個花木橙真可惡,總出去玩耍,又不帶我。只會在嘴上油腔滑調說幫我報仇,哪呢?”
“姐姐怎麼能指望那種漂亮公子?不如你我現在就研究個好計策,殺他們個措手不及。”閆大松鬥志昂揚。
“整天喊打喊殺,匹夫之勇。要剋制肆意妄為的想法,啟用正確的程式。”祝元潤先評價再啟發。“不過,總這樣被動防患,也不是辦法。”
“應該怎樣呢?”大松一頭霧水。
“我們要尋找證據,能定他的罪,如你所說,讓他身敗名裂,則仇自然也就也報了嘛。”祝元潤指點著鷹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