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飯桌上沉默地吃著早飯,剛剛白墨在收拾完林夏後,看了看遠離自已的眾人,問道:“怎麼不來吃早飯?”

所有人連忙強顏歡笑,坐上桌來端起碗埋頭悶吃。整個桌上的人看到剛剛那一幕後都不知道說點啥,但又覺得氣氛不太對。

胡桃在旁邊的安予耳語科普了白墨的狀態後擠眉弄眼了一陣,用著還算輕鬆的口氣試探起來:

“白墨啊,在看著你心情不好啊?”

“沒有。”

“那你……”

“只是不想說話。”

“有人惹你了嗎?”

“無”

“……”

胡桃尷尬地默默收碗。

在眾人準備故作鎮定各幹其事時,白墨卻走進了放棺材的房間一陣乒乒乓乓。

眾人疑惑,卻又不敢進去看,只好左推右推,把張子辰推了出來。

他先是走到門口,咳了兩聲,聲中帶虛:“咳咳……白墨,你在找什麼嘛?”卻差點被突然開啟的門撞飛。

“你幹嘛?忘了嗎?我去幹活。”

被嚇了一跳的張子辰一愣,想了起來。

昨天晚上:

胡桃一臉嚴肅地走進來,一巴掌拍在桌上,一字一句地說:“今天,璃月港一個富家老爺走了,喜喪。”

其他人看到胡桃這個樣子,本來還想調侃幾句給了多少,也不由得收斂起了笑容。

“家屬方出價很高,”胡桃小臉眉頭微皺,但是有了幾分威嚴,“沒別的要求,只希望別出事,明天我和鍾離去吧,你們不要去練習了。”

““好!!!”(張安林白)

“哦~可不是說胡桃和鍾離兩個人去嗎?”張子辰發現了華點 連忙示意林夏去找胡桃,自已則是做出了一副比哭好不到哪裡去的臉陪著白墨。

“你不用管,我會。”說完,白墨把棺材用鎖鏈背起來,大步走了。

張子辰一愣,本來想拉住他,卻被他回眸一瞪嚇退了半步。等到胡桃來時,白墨已經鑽進了茫茫人海中,不見……其實看得見他。畢竟別人看著一個長相清秀的男生,揹著一個這麼大的棺材,基本上都直接讓路。所以他周圍形成了一個半徑大概兩米的圓圈。

一群人就這樣傻站在往生堂門口,大眼瞪小眼。

“現在怎麼辦?”

“必須跟個人上去,要是這一單砸了的話,我們往生堂就沒救了!”胡桃滿臉驚慌,兩隻手一會兒叉腰一會兒撓頭,“要不是我們現在尋回屍體全部依靠白墨,我就把他開了!”

“就算是要開除,現在的局勢也不容樂觀。”鍾離眉頭緊皺,也不知道是為自已的生活還是為堂子的未來著想。

安予嘆了口氣,抹了抹右耳,帶著眼淚(睡出來的)打著哈欠就回去了:“事到如今,只能強行找個人跟他去了。”

“說的簡單,哪裡去找……”其他人剛想吐槽,卻又突然齊刷刷地看向了懵逼的芙寧娜。

白墨正在核對路線,背上就輕輕地被拍了一下。他本能地往後一瞧,反把芙寧娜嚇了一跳。

芙寧娜十分害怕,兩隻手架在胸前,委屈巴巴地說:“那個……我不放心你一個人,我能一起去嗎?”

白墨直視了芙寧娜兩眼,沒有說一句話,搞得一直在後面偷瞄的鐘離都準備上去開盾了。

結果白墨若無其事地轉過身,大步走了。

“跟上吧。”

芙寧娜瞪大眼睛愣了兩秒,“哦”了一聲後小跑著跟上了。

“客卿,我說過了吧,相信我”胡桃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了一個墨鏡,悄悄帶上。

……

……

到了僱主家裡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