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習武天才 (第1/2頁)

陳眾生正好在飯點到達武館。與昨天不同，今天只有六七個學生到場。他們整個上午都在練習基本功：馬步、開胯、拉筋，一個個走得一瘸一拐，對食物也毫無食慾。再者，這裡的伙食質量實在不值一提，特別是考慮到是大批次烹飪出來的，味道相當普通。

陳眾生端起飯碗走向食堂用餐時，除了幾個學了半年的學生外，只剩下葉虎和他的兩名親傳弟子。

“師傅！”陳眾生遠遠地打著招呼，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既不過於諂媚，也不失應有的尊重。平日裡，葉虎對這類舉動並不會過多留意，但昨天的事情讓他意識到，自已從未真正瞭解過這位以清潔工身份為主的弟子。

“你吃完飯後，過來這邊坐。”葉虎邀請道。

“啊？好的。”陳眾生一愣，暗自猜測是否是因為自已勤勉工作，學校打算給他漲工資。雖說每月500美元不算多，但也是筆可觀的收入。

“周阿姨，給我多加點肉，求求你……”陳眾生拋開思緒，笑容滿面地向面前的女人請求。

“給你留了。”周阿姨笑著用勺子刮開表層食材，露出下面堆得滿滿的紅燒肉，香味撲鼻。

“謝謝周阿姨！”陳眾生垂涎欲滴地表示感謝。他的特殊待遇源自於他在鴨血攤生意清淡時常來學校幫忙，久而久之與廚房工作人員建立了友誼。

他端著裝滿滿滿一盤肉的餐盤，坐到葉虎旁邊的桌子，這一幕讓三人瞬間愣住。

“周阿姨，這也太偏心了吧！”王遠驚呼。

“你又不愛吃肉！”周阿姨一邊擦拭桌子，一邊反駁。

“我什麼時候——算了。安仔，有這樣的待遇，你都可以做她女婿了！”王遠轉向陳眾生打趣道，“我見過周阿姨的女兒，長得挺漂亮的。”

“咳咳，她是大學生。”陳眾生撓撓頭，最終坐在柳霏對面，心滿意足地吃起飯來。因為葉虎在場，武館的氛圍很友好。王遠對學生並無偏見，甚至時常給予指導，被公認為公認的師兄。

“大學生怎麼了？人要有夢想。再說，都說烈女怕纏郎，就是你臉皮薄……”王遠的話音未落，葉虎投來嚴厲的目光。“行了，行了，吃飯。”

“別拿人家女兒開玩笑，煩死了。”葉虎責備道，隨後將目光轉向正狼吞虎嚥的陳眾生。思索片刻，他問道：“安仔，你在武館多久了？”

“大概三年多了吧。那時候我的攤位被一群混混砸了，是你幫我擺平的。”陳眾生隨意答道。

“哦，那沒什麼。”葉虎笑笑，旋即嚴肅起來。“雖然我沒教你什麼，但我們之間還是師徒關係。老實告訴我，你是怎麼看出大劉受傷的？”

“我就用眼睛看的。有什麼問題？”陳眾生一臉困惑。

王遠爆發出一陣笑聲，差點噎到，連一向內斂的柳霏也勾起了嘴角。

“你這臭小子。”葉虎戲謔地責罵道，“跟我繞圈子是不是？行，待會兒我看你基本功練得怎麼樣！”

“額，我還要打掃……”陳眾生猶豫。

他不想暴露真實能力，並非出於恐懼，而是為了避免捲入任何麻煩。平靜的生活來之不易，應該珍惜。

“今天不用。”葉虎揮手示意，決心弄個明白。既然如此，陳眾生只好順從。

紅燒肉的確美味，搭配醬油浸透的香滑油豆腐更是絕配。每咬一口那紅褐色的肥肉，都是極致的享受。陳眾生連吃了三大碗米飯，然後回到武館的訓練廳，葉虎和他的兩名弟子已經等了一會兒，其餘學生都回宿舍午休去了。

“來，給我演練一套套路。”葉虎雙手背後下令，“如果不能讓我滿意，這個月的工資就沒了！”

“好吧。”陳眾生環視四周，選了個相對乾燥的地方站定。他開始演練蔡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