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比較新奇的世界,每個人成年以後,都可以召喚出一隻伴身獸。
伴身獸會和召喚者靈魂繫結,除非召喚者死亡,否則伴生獸是不能離開召喚者超過10米遠。
伴身獸互相可以吞噬,從而獲得對方伴身獸的能力,而不管是失去召喚者的伴身獸,還是失去伴身獸的召喚者,實力都會大打折扣。
所以兩者的關係更像是一個利益共同體,互相扶持,互相依賴。
牧池知道這個設定以後,難免有點惆悵,自由自在慣了,多一個拖油瓶。
“你大概什麼時候死?”牧池禮貌的問道。
石柱明顯神情一愣,他不知道自己的伴身獸為什麼會想知道這個問題。
或者換一個角度,為什麼自己的伴身獸感覺更像是一個獨立的個體,能思考會說話,而且隱約還有一絲放蕩不羈愛自由的感覺。
半晌,石柱說道:“哼,生死有命,我怎麼知道?”
“那你怕死嗎?”牧池又丟擲一個問題。
“男子漢大丈夫,我才不怕咧,就是我死了我爹孃可能會傷心。”
“沒想到你還挺孝順,不過話說回來,你死都不怕,別人嘲笑你兩句,就躲起來哭鼻子,是不是有點違揹你的人設?”
“誰哭鼻子了,我就是,就是氣不過而已…”
石柱唰的一把抹掉淚痕,嘴裡嘟囔的說道。
牧池看著這個體壯如牛的石柱,嘴角一咧,說破天,這也是個剛成年的小破孩,面子思想很重。
別人都是什麼野獸猛禽,到他這兒變成一個帥哥。
是有點不太容易接受。
牧池覺得還是需要安慰他一下,於是牧池叫了石柱一聲。
石柱應聲看去,牧池直接原地騰空,手掌翻騰,一股熊熊大火,圍繞在手掌周圍,燒的周邊的空氣都開始沸騰。
這一幕直接把石柱嚇得連退兩步,瞪著大眼驚呼到:“你是怎麼做到的?”
牧池眼神淡然的看了石柱一眼,隨後大手一揮,剛剛石柱發洩的那棵大樹瞬間被大火包圍,不到五息的時間,便被燒成了焦木。
牧池這才緩緩落地,小樣兒,瞅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牧池拍了拍手,故作淡定的說道:“與你那些猛禽野獸比,這不更酷?”
石柱一副小迷弟的模樣,讓牧池很享受。
生命的意義是什麼?
不就是裝逼嗎?
否則奮鬥的意義在哪裡?
就像有人說,對錢不感興趣,有人說他臉盲,也有人說,隨隨便便一個小目標。
離開樹林的兩人,明顯氣質都不一樣了。
石柱因為牧池的超能手段,而變得雄赳赳氣昂昂。
牧池因為了解了這個世界的設定而多了一絲安定的情緒。
重新回到訓練場,石柱大大方方的來到剛才那個嘲笑他的小子身旁坐下,也不和他對視,也不和他搭話。
“石柱,咋又回來了?”
“二細,你咋知道我伴身獸厲害了?”石柱有些驚訝的說道。
“誰說你伴身獸厲害了?你在給我裝什麼裝?”二細有點怒容,身後的焦狼也對著石柱和牧池開始呲牙。
“什麼?他還會玩火你也知道?”石柱又是一愣。
“你找打!二粗,我們上!”二粗是二細給他伴身獸焦狼起的愛稱,講究一手工整對稱。
焦狼呲著牙就撲了過來,二細也跟著焦狼揮著拳頭朝著石柱的腦袋就掄了過來。
大有一招制敵的意思。
牧池兩手一搓,一個小火星子就彈了出去。
沾毛就著。
焦狼和二細瞬間就被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