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跑了一陣氣喘吁吁的拍了拍村西一戶人家,嬋娟聽了聽只聽見有腳步聲,沒有說話聲。腳步聲來到門口一下子把門拉開。
門內站著一位彪形大漢,絡腮鬍,上身是無袖坎肩,下身穿一條褲子,胸膛上有一簇毛髮,吐著酒氣。
“救救我!我被一夥強盜追殺,求你在這裡避一避!”嬋娟沒等他回答進門就把門關上。
韭花關上門這才覺察自已冒失了,只見這人自始至終沒說一句話,嬋娟認為是啞巴。
“姑娘,你騙人吧!這一帶沒有強盜,只有妖怪。”
“你會說話?我還認為你不會說話,嫂子在家吧?”
“我沒有女人,就我一個人,我是樵夫也是漁夫,窮的四壁冰涼晚上敞著門睡覺,賊都繞道走。”
“我不信。”嬋娟往屋裡走。
“你還是走吧!”這人扯住嬋娟,“屋裡不成樣子!”
“沒關係!”嬋娟掙脫他就進了屋。
屋裡有一灶臺還小,滿地柴禾,沒有床有幾件衣服搭在用幾根木棍撐起來做衣服架子上。有一張桌桌上有一碗魚,和幾塊鹹菜,桌子跟前有一罈酒。嬋娟一看難怪沒有女人!
“你是誰?”這人坐下來繼續喝酒。
“我是從襄陽過來的,我打聽一個人,你這村子有個女孩叫寇翠兒的?”
“早死了!被鎮長扔到五里外的狐狸溝裡,一家三口連頭都不留,多好的一個女孩,寇翠兒還是和我一個爺爺,寇翠兒的父親就是我親大爺,我叫寇狗子。”
“寇翠兒還有親人嗎?”嬋娟問。
“我也算是親人,還有一個舅舅,在杭州從不往來,就再也沒有親人了!俺是外姓人,本村主要姓彥。”
“你知道什麼妖怪抓走女孩嗎?”
“不知道,我見過官府抓過女孩,許多女孩都跑到山裡躲避,我還救下一個女孩,當時那女孩被扒光了!現在在村裡找不到女孩了,都躲到山裡去了。”
“這麼說你見過女孩的身子?”嬋娟笑笑問。
這人沒說話,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酒,嬋娟接著問。
“想嗎?想女人的身子嗎?”
這人嘿嘿兩聲,還是沒說話,乾嚥了一口唾沫。嬋娟不再拿他開心了!
“你為何不去給寇翠兒喊冤?”嬋娟問。
“如今世道去哪裡喊冤?官官相護,有理沒理先挨板子,再說窮人打不起官司!”
嬋娟告辭走了,出了這家就去了來時進村口那地方,坐在路邊等韭花,韭花也很快就來了,二人一塊返回去,回到酒店跟師父說明打聽的所有。
“既然沒人敢出頭喊冤,那就請出無頭女鬼讓她勸說寇狗兒,到縣衙喊冤。”
“今晚上還是我去吧!”韭花說。
“明天吧!今天天黑了。”雷音犬說。
第二天韭花和石蛙以及嬋娟去了狐狸溝,把無頭女鬼叫了出來,說明來意。
“我那哥哥我怕是說不動他,雖然是單身不是因為窮,是因為太邋遢了——我不想去求他。”無頭女鬼寇翠兒說。
“為什麼?你想如果他替你申冤也可以得到一些賠償金。就算是幫你哥哥一把,也為自已雪冤。”
“我不想去見他?”
“為什麼?”無頭女鬼寇翠兒不想說,“現在你是鬼了你哥還是凡人怕什麼?不要怕!”
“我剛滿十二歲那年去他家要魚吃,我跟他說了句玩笑話他當真了,扒光了我的衣服還舔了下面,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去過,也沒見過他。只因為他是我哥哥我沒怪他……”
“沒關係!現在你只管去求他,他肯定答應!”韭花說。
“我可以試試,他不一定去。”無頭女鬼說,“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