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白城,不知走了多久肚子餓了也渴了,方才想起該停下來歇馬打尖了,站在山頂上看見不遠處有一座城池,便進了這座城池,這是白公城。

進了一家河公酒家,酒家只有肉沒有青菜,是兩口子開的,沒有僱工。女主人做菜男主人端菜上酒,過來吃飯喝酒的都是男性,不光是為了喝酒主要是看女主人瑤妹。

瑤妹細皮嫩肉面龐清秀絕倫,像是精雕細琢的玉雕,面板細膩得彷彿可以透出微光,潔白而又透亮,猶如清晨的露水洗滌過的花瓣。瑤妹的眼睛猶如秋水般明亮,眼波流轉間帶著淡淡的溫柔和神秘,令人忍不住深陷其中。她的睫毛纖長而捲翹,像兩把小扇子輕輕撲閃,為她的眼睛增添了幾分嫵媚。鼻樑高挺而優雅,線條流暢,像是經過歲月打磨的藝術品,賦予了她的臉龐獨特的韻味。嘴唇紅潤飽滿,微微上翹,像是含著一抹笑意,讓人如痴如醉之感。身姿挺拔而優雅,就像一株在風中搖曳的柳樹,既有女性的柔美又不失力量。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自然,彷彿是舞蹈家在跳動著優美的旋律。

這時走進來一人手拿蒲扇一身灰白色大褂,銀髮銀鬚五大三粗,闊子方臉。一進來看了看找了個條桌坐下。

“蒲老,你來了!”男主人端過來一碗茶。“今天你吃點啥?”

“還是那四樣。”雷音犬看出來這位被叫做蒲老的不是一般人,道骨仙風。

這位蒲老姓蒲,一輩子做蒲扇營生。在家中庭院裡種植不少蒲葵樹,不但庭院裡有在蒲府後面兩座山也種植了蒲葵樹。蒲老看上去有七旬了,自從他爺爺就留下了這些蒲葵樹。

雷音犬隻看出蒲老是位富戶,名字不知。

蒲老,叫蒲雲樂,父親蒲伯侯。

雷音犬一行人吃飽喝足就上路了,往南走不多遠被一條河攔住去路,河面平靜沒有浪頭翻滾水流湍急。河堤頭有一小木舟,裡面躺著一人用斗笠把面部蓋住。

“船家。”韭花叫了一聲。

這人把斗笠拿開坐了起來,看了看。問:“要渡河?那馬車和馬不渡。”

“把馬給你,可不可以不要船資?”韭花問。

“不要。”

“那好吧!”

雷音犬一行五人都要上去,卻被船家攔住,“一次只能渡三人,這小船都好幾十年了,載不了那麼人了。”

小香蝶要韭花和石蛙以及嬋娟先過去,自已和雷音犬一起。

船家支開船,唱起了船歌。只聽見:撐撐之開來,讓讓開呀,讓我家的小船捺,讓我家的小船嘹。

吭那畏子吆號,開過呦的歌來謔。

一休休來,二休休呀,月子那個彎彎哪,月子那個彎彎啊。

吭那畏子吆號,照幾呦的個州謔。……

嬋娟看著船家,看樣子已有六旬了,可嗓門好的很!還沒聽夠就到了對岸,船家返回去又是唱起歌來,雷音犬和小香蝶上了船,漸漸來到河中央。

“這裡的天氣變化非常頻繁,就要起風了!”船家話音剛落就狂風大作陰雲密佈,小船打了一個轉圈,雷音犬一抬頭船家不見了,心想完了!小船一翻二人栽進水裡。

“哈哈哈!”

雷音犬迷迷糊糊聽到哈哈笑聲,一睜眼看見面前站著三位,一位是蒲老蒲雲樂,一位是陸判,還有一位不認識。

“想不到咱倆又見面了!”陸判陸知侯說。

“陸判,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雷音犬問。

“我忘了告訴你,當年我兄臺去往襄陽路過我的關卡,只因我兄臺犯了一點點錯誤被陰曹地府鬼差追殺,我動了惻隱之心放他出關,同時結為青蘭之好。”

“鱷魚精!”雷音犬看著蒲雲樂,“你是蒲仙,真正的蒲雲樂被你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