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人。”

雪娘一轉身不想理他,張公子一伸手攔住。

“賞個臉去喝杯茶!聊聊天如何?”

“你——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我喜歡窮苦人!”

阿黑在雪娘一旁嗚了一聲,張脈旺嚇得往後倒退一步雪娘走了。

張脈旺對著阿黑狠狠踢了一腳,阿黑叫了一聲。

“你踢我狗狗幹什麼?”雪娘回過頭來。

“對不起了!”張脈旺一拱手。

再往前走就是盆罐碗盤之類的瓷器,雪娘也不喜歡,還是喜歡櫃檯上雪白帶花紋的盤碗和茶具。走著走著前面突然躁動起來,挑擔的推車的小商小販四散逃跑。

雪娘抬頭一看是姓陸的,大搖大擺後面跟著五六個劊子手,手執鋼刀見到好吃的拿了就吃,還不忘一腳踢翻,誰躲閃慢了那就沒命了!

蛇妹拉著雪娘鑽進一衚衕裡,阿黑跟在後頭,穿大巷過小巷,來到另條街。

蛇妹攔住一頂空轎,讓小姐上轎,一路直奔喬府。

雪娘回到繡樓穩了穩心情,平復了下心驚肉跳的心情。

“阿黑!你休息吧!”雪娘說,“我要回到父母那裡,要他們把這門親事退了。”

“我看你純粹是痴人說夢話!”阿黑一回頭走下二樓。

“那我打聽一下他是什麼樣的人?”雪娘說。

雪娘就去了前院,蛇妹也跟著去了。

“爹,張太守是個什麼樣的人?”雪娘一進屋,看見父親在吃酒,伸手拿起花生就吃。

“傻孩子!是太守,太守就是官。”

“我沒問這個,我是問張太守為人處世!對窮苦人咋樣對上頭的人又咋樣?”

“你想,一個官沒有土地只能靠俸祿生活,上邊下來他不得有應酬,要想升官不還得上供點,這銀兩哪裡來?”喬蛟說,“你父親我,我也想花銀兩捐個官,可我不會做官,官場裡勾心鬥角太黑暗了,我即使能捐個官我在官場也在不長,還不如老實本分為商吧!”

“那你在鹽政不也是官!”

“我那點鹽政在人家眼裡就是隻螞蟻。我在鹽政司是跑腿的!”

“那太守呢?”雪娘又問。

“太守那可了不得,要不是你生的美貌,人家連看都不看咱,我給人家提鞋都沒資格。”

“那有沒有人到知府狀告太守,欺壓百姓胡作非為?或者告太守之子為非作歹,依仗父親的威望欺男霸女?”

“丫頭,你還是管好自已吧!你想呀!即使有晉城知府又能咋樣!”

“父親,就趁還沒訂婚就退了這門親事吧!你要是答應就等於把我往火坑裡推!”

“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