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蛟下午要到自已的商鋪去看看,張太守和兒子就到府上了,喬孫氏趕緊打發管家喬梁把老爺追回來。

喬蛟一聽管家說,張太守和兒子來府上了,就趕緊下轎僱了快轎往家趕,一下轎就小跑著來到客廳。

“學生不知太守要來,學生這兒賠禮!”喬蛟躬身施禮。

“你我從此兒女結為百年之好,哪有學生之分,應是兄弟相稱。”張太守雙手扶起喬蛟。

丫鬟秀紅撤去舊茶換上新茶又擺上茶點,喬孫氏起身告退。

“賢弟……”

“還是稱呼學生好!”喬蛟說。

“賢弟,無妨!”張太守表現出不高興,“難道我家犬子配不上你家千金!”

“我——你誤會了!”

“就是嘛!還是稱兄道弟的好!”張太守轉怒為笑,“犬子買了一對叫,叫叫什麼我也不會學,年輕人的花花腸子咱們這年紀跟不上了,一定要送給千金雪娘,自已不敢來,怕吃了閉門羹!纏著我一起來!”

“如不嫌棄誰隨我來!”喬蛟站起來看向張太守。

“我去不合適,還是讓犬子去吧!”

張公子就跟著喬蛟來到繡樓,張公子沒往裡走只站在門外,喬蛟一推門。雪娘和蛇妹嚇了一跳,一看是老爺蛇妹趕緊跪下。

“你起來吧!”走過去一看,“你幹啥?動它幹什麼?你也不嫌髒!”

“它渴了,它是為了救我被打骨折了!”

喬蛟一伸手,感覺很厲害,說:“給口吃的,四五個月它自已就康復了!哎!蛇妹,你不是拿著接骨藤了,你不趕緊燒湯給它燙燙留著幹嘛!張公子來了,你上去洗洗手換身衣服,叫他上去。現在他就在外面。”

雪娘很不情願上了二樓。

喬蛟一看桌上一壺水還熱乎,說:“張公子進來吧!”

張公子走進來,看見喬蛟手裡有一托盤,有茶壺茶碗趕緊上前。

“喬叔公,我來。”張公子把錦盒放在托盤上,就去接托盤。

“那是不行的,客隨主便!”喬蛟往前一邁步躲開他。在門口張公子又站住了,喬蛟一看錦盒還在托盤上,“拿著。”

喬蛟一推門進去,一股花香沁人心脾,雪娘從裡面走了出來。喬蛟一回頭,吆喝。

“張公子進來吧!”

“張某人見過喬小姐!”張公子把錦盒放在桌上。“給你一件禮物!鴛鴦頭飾。”

雪娘開啟看了看又推過來,抬頭一看張公子在喝茶,父親沒喝。

“哎呀!這水是給狗喝的!你怎麼喝了!”雪娘故意罵張公子。

“汪汪!”張公子這一聲化解了尷尬,“我就是你的狗狗!汪汪!”

喬蛟本來生氣要訓女兒的,被張公子這一出倒是覺得有點尷尬了。

“你們聊會!今夜在這兒吃飯。”

喬蛟走後,張公子想要說話。雪娘站了起來,“今天我沒心情,還是改天你再來吧!這個你先收著。”雪娘一指錦盒。

“不知何時心情大好?”張公子站起來問。

“那要看狗狗康復如何了!”

“錦盒你先替我儲存,我一男子有這個叫人說閒話!放在你這裡比較合適!”

“要是人家問我我怎麼說。”

“你就說狗狗送的。”

雪娘噗呲笑了一下,張公子走出繡樓

雪娘來到一樓,蛇妹沒在看來蛇妹去燒接骨藤湯還沒有回來。雪娘看著阿黑,很想跟它說說話,可是不想打攪它休息,只好回到二樓。

張太守名叫張負荊,在這晉城做太守已有十多年了,就憑藉著姐夫在是知府橫行朝野。

多數去過喬蛟府上見過雪娘,生的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