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別墅區,一時間聚集了如此多的各界成功人士。
無疑會引來無數人的圍觀,為繼續清到這世間不公之事,懲處不公之人,聶凡只好再次讓那些無關之人抹去這段記憶。
這些富豪和權貴們,均一一向聶凡道了別,各自象徵性的問過顧小蝶的病情。
而聶凡心中甚是悲憤,他能抹去這些人的記憶,卻無法幫助妻子恢復自已的記憶。抽出香菸點上,不免感嘆了起來。
“小蝶,我能抹去他們的記憶,卻無法幫你恢復記憶,也恢復不了自已的記憶,唉,這是我無能吧!”
說完便狠狠深吸了一口。
“其實,你也無需自責,哦,對了,剛我說同意和你在一起,可是幫助你圓場的,你可不要當真!”
司徒婉兒,嘴角上揚,一縷清風過後,長髮飄逸,更加顯得她都清純可人。
漂亮的女人總會很自信,尤其像她這種既漂亮又高冷的女人,除非你真的符合她的要求,否則再怎麼窮追猛打也無用。
而很不巧,聶凡在意的,只有自已的妻子,眼裡哪裡還容得下別人,然而,這恰好又讓司徒婉兒感覺很不滿,她甚至都覺得要先把聶凡搞到手,再把他拋棄。這是一種怎樣變態的心理啊。
說白了就是征服,這是一種奇怪的慾望,所謂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對於司徒婉兒來說,這種慾望似乎更加強烈。
“嗯,我知道!”
聶凡極其簡單的回覆了幾個字,他只想讓妻子快速恢復,哪裡有時間去想那些沒用的東西。
“公子,接下來怎麼對待這對母女?總不能真讓她們呆在這裡影響夫人吧?這件事,還是交給屬下來解決要好些。”
紫霄湊近了聶凡,她對這對母女的恨半點不少於聶凡。她也猜測到了聶凡對於這二人,很難下定決心處理,畢竟那是顧小蝶心裡曾經的親人。
所以,她打算把這燙手的山芋接手過來。
“不用,我可以搞定!”聶凡知道,再不解決這個問題,以後會越來越麻煩。
於是,他抬起了原本那低落的頭,大步向門外走去。
“顧君如,我再說一次,請你們滾,別讓我再次發怒,我已經在壓抑著自已的本能,但是,我不敢保證下次還能控制得住,趁我沒有發怒前,你們還有機會!”
聽到聶凡足以壓抑住萬物的語氣,再結合剛剛發生的事情,顧家母似乎也已經清楚,這是個機會,這廢物不知哪裡燒得高香,遇到了高人,學得一身邪惡的本領。
導致這些雲州的權貴們對他點頭哈腰,還有,那被廢了手的老闆,看到聶凡就像見到了惡魔一般。
“君如,我們走吧,不要再求他,沒有用,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廢物,大不了,我們去討飯去!”
顧家母心裡充斥著不服,用嚴厲的語氣,對著顧君如一頓怒吼。
“媽,你還不明白嗎?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若果他要置我們於死地,那麼很可能我們連討飯的機會都沒有!”
顧君如淚痕未乾,癱軟在地,眼神呆滯,那曾經不可一世,囂張跋扈的神態早已不在,更像是一條無家可歸的流浪狗,確切的說是一條搖尾乞憐的流浪狗,生存的本能讓她清楚該怎麼選擇才是最正確的。
他除了求得聶凡的諒解外,別無選擇,如果聶凡能再幫她一次,至少可以保證一家人正常活下去,如果聶凡不打算原諒,甚至封殺顧家,那麼她一家人將永無生存之地,別說是討飯,就連立足之地都沒有,而此刻,她唯一能與聶凡談判的資本只剩真誠,用真誠去求得聶凡的原諒。
“姐夫,我知道,我們的錯已經無法彌補,再也沒有辦法了,不奢望能得到姐夫的收留,也不敢想能得到姐夫的原諒,只想求姐夫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