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恆之自覺的掀開被子,迅疾的看了一眼,趕緊再蓋上。

“那個……陸總,您是不是也……沒什麼經驗啊?下次可不能再這樣……這個,我這兒都有……有保護的方法的。”

“知道了,現在怎麼辦?”

“養傷,我給他開一點外擦和內服的藥,陸總你拿回去按時給擦藥、換藥、喂藥就行,半個月左右就能好,一個月別再那……那啥,就能緩過來了,也沒什麼大事,就以後做做功課,別這麼……激進就是了。”

“好,你開藥吧,快點。”

李恆之配好藥,給他寫了使用的字條以後,最後叮囑他:“如果發燒的話,就吃退燒藥,不發燒不用吃,退燒藥一次一顆六小時一次。”

“嗯。”

陸承澤怎麼把人抱過來的,就怎麼把人抱回去,一路來來往往的,多少雙眼睛看著,幸虧餘可言暈著。

不然估計他啊,非得挖個地洞鑽進去不可。

幹了壞事的陸承澤,倒是一點也不羞臊,很正常的跑來跑去,抱來抱去,忙來忙去。

他也很亂,商場上叱吒風雲,行雲流水,駕輕就熟,情事上他也是個小白,老總的光環是一點用處都派不上。

像個犯錯的孩子,在臥室裡紅著眼眶忙碌著,看見餘可言的傷口,他的心也跟著滴血。

怎麼就昏了頭,忘了自已幾斤幾兩,沒點準備,沒點經驗的,這會兒腸子悔青了都沒用。

看著昏迷中的餘可言,他手上動作輕柔的給他塗藥。

好不容易塗完藥,口服的藥也喂不進去,只能自已含一口,喂一口,嘴對嘴的喂。

所有治療程式忙完,陸承澤親自打了溫水,用熱毛巾給他擦乾淨,貼上紗布,換好乾淨的睡衣,這才滿頭大汗的抽出空來坐在他床邊休息片刻。

餘可言真的被折騰狠了,整整睡了一天半,醒醒睡睡,睡睡醒醒的,中途陸承澤給他抱在懷裡,迷迷糊糊的餵了幾勺粥。

滿是愧疚的陸承澤,衣不解帶的陪著餘可言。

貼身伺候,24小時不離身,退燒藥吃過兩次以後,餘可言的情況就開始好轉。

臉色也漸漸紅潤,精神也慢慢恢復,想起斷斷續續的回憶,餘可言也很羞臊,平時也沒覺得自已這麼身嬌體弱的,怎麼就那麼不經……

哎!丟人,丟大人!陸承澤會不會被嚇到,會不會嫌棄他啊?

強烈的自卑感,導致餘可言醒了以後也假裝沒醒透,逃避著陸承澤的目光,閉上眼,繼續裝死。

陸承澤以為他在生氣,慌亂的,不知所措的安靜陪著,不想說話,也不逼他,就繼續陪著。

又是一天後,餘可言避無可避,只能面對現實,身體好不少,自已也能起來走動了。

他撐著床,自已去廁所,想起前些日子,都是陸承澤抱著他上廁所的,羞的臉和耳朵全都紅彤彤的。

陸承澤看他往廁所去,噌的一下跳起來,習慣性的要去抱他。

嚇得餘可言趕緊伸手阻止:“別,承澤哥,我好多了,我自已可以的,不能總是麻煩你,你說是不是?”

“怎麼會麻煩,這還不都是我害的,對不起言言,我……是我不好,我沒用,傷到你,下次……”

陸承澤沮喪的低下頭,心想什麼下次不下次的,估計永遠沒下次了吧。

餘可言看出他的愧疚,有些捨不得他難過,隨心的安慰起他:“我沒事的,承澤哥,挺好的,這至少證明我們……都缺乏經驗,都是對方的第一次不是?這樣想就開心多了。”

“……”

餘可言沒心沒肺的笑著。

“嘶!”

“怎麼了?又疼了嗎?”

陸承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