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病遺傳,喝酒不好。”

“哦,原來是這樣,別怕,我有調理腸胃和肝臟的藥什麼的,也有去醫院定期檢查,我……”

打斷陸承澤的話,餘可言有些任性的問他:“不能嗎?為我戒酒?或者是我沒資格要求你?那你給我個有資格提這個要求的身份。”

“……身份?什麼身份?”

“合法伴侶、男朋友……什麼都行,我就是想你戒酒。”

陸承澤終於放下酒杯,不可思議,也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剛才聽到的內容。

“言言,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