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廳,顧允豪和陸承澤也聊的差不多了,見餘可言回來,齊齊看他。
陸承澤抬手招他:“過來,言言。”
餘可言緩步走到陸承澤身邊坐下,側臉問:“聊完了?”
“嗯,你看這個。”
“嘿,這個畫展不錯哦。”
“喜歡嗎?”
“可以,喜歡,裡面有不少年輕的畫手,都報名了,還有國內知名的前輩,也有不少在列。”
“喜歡就好,這是一個慈善畫展,結束以後會有一場慈善拍賣,你要去嗎?到時候有看中的,那些前輩畫手的畫,可以拍回來。”
“慈善嗎?”
“嗯,籌集善款的畫展。”
“行,又能和前輩們互動,又能做些善事,何樂不為,我很願意,什麼時候去呢?”
“明天,允豪給送的兩張vip入場券,憑這個可以要到喜歡前輩的簽名,也可以合照留念。”
“哇哦,不錯,我喜歡,明天一定叫上我。”
“那你明天要帶幾幅自已的畫,去臨時放一下,拍賣嗎?”
“哈?不用了吧,我這個新人的畫,誰會看得上,到時候一幅都賣不出去,不丟死人啊!”
“怎麼會呢,就算是這樣,也不是你的原因,你們畫圈不是有句名言嘛,最頂尖的畫手,往往作品都是在逝去後,才會被發現,純粹超前的藝術,人們總是後知後覺。”
“嘖嘖嘖,承澤,你這也太能忽悠了吧,別聽他的小言,你的畫肯定有人買,信我。”
“那好吧,剛好前段時間發癲,畫了一幅畫,我自已比較喜歡,可是承澤哥好像不太喜歡,放手裡也沒意思,就拿去試試吧。”
“哦,真的嗎?承澤不喜歡嗎?我記得他一直是你的死忠粉,你畫的畫兒,他從沒說過不好,都很喜歡的,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好奇。”
“那我帶你去看看?”
“行,走著。”
“承澤哥,你也要去嗎?”
“嗯。”
三人一起,來到餘可言在這個別墅的臨時畫室,進了畫室後,餘可言走到角落,拿出那幅畫板,放到畫架上。
顧允豪只看了一眼,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的天,小言,你這畫的……幾個意思?這麼滲人,怪不得承澤不喜歡,哪兒來的靈感啊?短短看上幾分鐘,就好像有種走進畫中的真實感,也太……慘了吧!”
“確實,這不是畫都畫了,扔了怪可惜,這次帶去畫展,萬一有看中的,賣了做慈善,也不枉它存世一回,讓它去到有緣人手裡吧。”
“這……這還……真不一定能找到有緣人吧?”
“試試看吧,不想扔,也不想放著惹承澤哥不開心,難得碰上這個機會,看它造化了,真賣不掉,就……就再說吧。”
“嗯,也對,我們看不上,不代表沒人看得上,搞藝術的惺惺相惜,跟我們這些外行不一樣,說不定還真能找到它的有緣人。”
“謝謝顧哥賞臉鑑賞,肚子餓了,你要留下來吃飯嗎?”
“不用了,下次吧,我晚上還有個局要去,今天就是來送個邀請函,順道看一下承澤,他最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連我都好久沒見了。”
“呃……承澤哥,顧哥還不知道我們在一起的事嗎?”
“嗯,沒說。”
顧允豪聞言,看向陸承澤寵溺、曖昧的摟著餘可言細腰的大手,舌頭都打結:“你們……你們說什麼在一起,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就是你想的那樣,沒錯,言言和我已經領證了,我的合法小先生。”
“我艹,陸承澤,你是人嗎?小言才多大啊!什麼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