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

雜物室的門儘管很破,在傅執禮強硬地動作中晃動了兩下,卻仍舊堅守陣地。

門外。

虞兮見狀,轉身去找薄雲霽。

很快薄雲霽帶著方楠和安保人員上了二樓,“阿棠。”

江棠聽到薄雲霽低沉冷靜的嗓音,拉著傅執禮退後了幾步,“我在裡面!”

大禮堂二樓拐角處恰好沒裝監控,同時也是監控死角。

薄雲霽查過監控後,發現確實有人把那個時間段的監控抹了去,他正要吩咐陳彥找人修復監控畫面,就聽江棠的好閨蜜說,找到了江棠,就在雜物室。

好一齣燈下黑。

薄雲霽氣笑了,“阿棠退後,我要踹門了。”

不等安保人員找來鑰匙,他等江棠回應後,就開始踹門。

搖搖欲墜的木門哐哐作響,在安保人員面面相覷的視線中,終於,見到了毫髮無損的江棠。

看著狹小的雜物室容納了兩個人,薄雲霽的目光沉暗。

“阿棠。”他繞開傅執禮,帶著江棠出來。

虞兮注意到狼狽的傅執禮,連忙上前要扶起男人。

傅執禮攥著拳,手上流了血,皮肉裡紮了刺,這些虞兮看在眼底,眸光中帶了些許的憐憫。

方楠在外面提醒道:“薄先生,您先帶著江棠小姐整理一下,稍後還要去宴席上致辭。”

同時,她感謝安保人員,並且答應給京大造成的損失都由薄氏雙倍賠償,只要求他們不許把這件事外傳。

安保隊長頷首答應,帶人離開。

江棠已經埋頭在薄雲霽的懷裡,小聲說著她在後臺喝了一瓶加了料的水,醒來就在雜物室了。

傅執禮人如其名。

一切不好的都沒有發生,多虧了虞兮來的及時。

“兮兮,你一個人可以嗎?”

虞兮剛才已經吩咐安保人員去找傅執禮的輪椅,聞言點了點頭,“我稍後會帶傅先生去醫院。”

江棠有眼色的拉著薄雲霽,找了一間空房間整理自已。

薄雲霽拿出手機撥打電話,通知陳彥,找到江棠了。

方楠取了毛巾回來,眼尖的注意到她左臂上的傷口,“江小姐,你受傷了,還是我來幫您吧,這傷口不能沾水。”

“不礙事,我自已來就行。”

說到底,這次也是無妄之災,江棠瞥了薄雲霽一眼,低聲道:“都怪你招蜂引蝶。”

方楠也在心裡點了點頭,可不就是薄先生太過招女人喜歡。

薄雲霽撥打完電話,轉過身,就看到江棠受傷的左臂,他擰眉,注意到那條紅裙子都染了點血,就知道傷的不輕,絕不是江棠表現出來的風輕雲淡。

“方楠,你帶阿棠先去京大的醫務室處理傷口,上藥,包紮,晚點宴席結束去醫院打破傷風針。”

因為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劃傷,打破傷風針防止感染很有必要。

江棠沒有異議,聽說薄雲霽還要去宴席上致辭,“那你快去。”

薄雲霽蹙眉,發現江棠的神情除了以往的寧靜,變得稍顯冷漠。

無奈的把江棠的表情看在眼底。

薄雲霽極其複雜世故,心思深不可測,哪怕明白江棠此刻就是遷怒,也沒想好怎麼哄人。

江棠沒有表面看起來的乖巧。

只不過懂得掩飾情緒,這會絲毫不掩飾,怎麼就不是養熟了,對他的親近呢?

江棠卸了舞臺上的濃妝,又重新上妝。

在京大的醫務室處理完傷口後,才發現那傷口確實有點深,剛才沒覺得疼,這會薄雲霽不在,她也不嬌氣,咬著牙等校醫包紮完。

“江小姐換這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