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沒住在江家老宅,自從家裡出事後,老宅的氣氛就壓抑的緊,再加上她舔周越澤舔習慣了,她媽最近看她不順眼,每次都要問她什麼時候轉正,弄的她心煩意亂。

半小時後,江棠拎著醒酒藥返回別墅區。

獨棟的別墅前,一輛黑色的轎車剛停下,只見一個男人從車裡下來,熟悉的高大英挺的身影,仔細一看,竟是薄雲霽。他手裡掐著一根沒點燃的煙,身上的西裝鬆鬆垮垮,有幾分混不吝的不羈和瀟灑。

聽見動靜,薄雲霽眼神一銳,陰鶩戒備,直到看清江棠的臉才有所緩和,卻仍舊是猶如寒潭沉星,幽深至極。

一時間沒人說話。

江棠垂下眼簾,遮掩起情緒,倏地,一道陰影覆下,濃重酒精味猛然襲來,她只覺得腰間一緊,整個人就被男人扣進懷中。

男人低沉暗啞的嗓音落在江棠耳畔,“你別走……”

薄雲霽語氣裡帶著剋制隱忍的意味,說話時,還蹭了蹭江棠的脖頸,又有點說不上來的討好。

緊接著不容江棠多想,男人的氣息忽然鋪天蓋地似的侵襲而來。

密密麻麻的無法控制的吻,猶如宣洩佔有。

江棠被他壓在了門框上,手腕也被扣住,粗野至極的帶著攻擊性。

理智歸來。

她疲倦地避開薄雲霽的吻,提醒他:“薄先生,我是江棠。”

前一刻她覺得自已很無恥,利用長相接近薄雲霽,下一刻她想到了對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周越澤。

來不及捕捉情緒。

薄雲霽的身體明顯一僵,視線交匯時,他看著女人識趣地站到了一旁,拎著醒酒藥的模樣格外的乖。

“抱歉,認錯了。”

這句話明顯沒什麼誠意,江棠很清楚,他把她當成別有用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