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她家看看,喝多了,別出什麼事。”

周越澤不死心,拿過沈律的電話又打了幾遍。

終於——

電話接通。

江棠擰著眉,揉了揉眉心,開啟了擴音,“嗯?”

浴室裡的水聲嘩嘩。

她嗓音很媚。

周越澤可不是雛,聞聲臉色黑了。

他咬牙切齒:“江棠,你家有男人?”

彷彿有什麼在這一刻被他弄丟了。

以前江棠糾纏周越澤的時候,他說她的真心不值錢。

用不值錢的玩意就想糾纏他一輩子,簡直不可理喻。

江棠瞥了浴室一眼,“只許你跟年輕妹妹睡,我就不能嫖個鴨子?周越澤,做人別太雙標。”

如今——

攤牌了,不裝了。

江棠說話沒了顧慮。

話落,浴室的門開了。

薄雲霽聽見半句嫖鴨子,被氣笑了。

周越澤卻莫名其妙道:“我不介意你找鴨子。”

一旁充當司機的沈律目瞪口呆。

江棠已經不耐煩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低頭看著身上的紅痕,還有清晰的齒痕。

輕輕地嘆了口氣。

薄雲霽從那聲嘆息裡讀出些許情緒。

他撿起滿是皺褶的襯衣,指紋解鎖手機回訊息,嗤笑著輕挑眉梢:“做,是另外的價格。”

江棠眼神一晃,從男人亮起的手機螢幕上,看見了她發過定位地點的微信。

她剛要謝謝他,就聽到一句:

“今晚的服務費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