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不賭,問自已賭不賭,開什麼玩笑,各類大小獎拿過不知多少,你問我敢不敢應戰你一個無名之輩,簡直滑稽。

“想讓我做你的情人,你就別在這白日做夢了,還是做好從我的世界裡消失的準備吧。”

“這麼說你答應我所提出的條件了?”

“我沒什麼異議。”

“哈哈……那就好。

誒……對了,你喜歡哪家酒店的床?”

“啥意思?”

“過會你就是我的情人了,今晚你不得陪我過夜。”

“真不知道你這腦袋裡都裝了些什麼,淨想些不切實際的。”

陸辰心想,這就不是你該操心的了,到時候輸了別耍賴就行。

“那是我的事,你還是說說你想睡哪家酒店的床吧。”

“住酒店就算了,你要真贏了我,今晚帶你去我家。”

“去你家……去你家不行,有你父母在我放不開。”

“帶你去我獨自一人的住處總行了吧?”

“那敢情好。”

說著話,老陰貨心裡已經流起了哈喇子,淨是一些不堪入目的非正常畫面。

“從這出去。”

坐在一旁的方惜月指了指前面一個路口道。

“我知道路,還沒到啦…”

“啥到沒到,和你比賽,我總得有車吧,從前面出去到家開我的車。”

“嘿嘿……不好意思,一高興忘記這茬了。”

隨後在方惜月的指揮下,很快到了方惜月的住處。

“乖乖…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別墅是不是有點太奢侈了?”

一線城市裡的高階小區的別墅,優美的環境加上內部豪華的裝修直接讓暴發戶發出了驚歎。

“與你有啥關係,坐在客廳不要亂走動,我上樓換套衣服就下來。”

本來陸辰是被拒之門外的,奈何老陰貨心理素質強大,開啟不要臉模式,最後得償所願。

基於這種原因,方惜月給予了警告。

“別擔心,我不會悄悄尾隨你上樓偷看你換衣服的。”

不說沒什麼,一說此話倒提醒了方惜月,還真怕陸辰對自已做出什麼不軌之事。

急步上樓第一時間將房門反鎖,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下樓,開車離開。

陸辰則開自已車尾隨其後。

跟在後面越走越疑惑,想問問方惜月要帶自已去哪,可這一路方惜月一直在打電話,手機始終處於忙線狀態。

最後車子伴隨著陸辰的一句國粹停了下來。

“你搞什麼飛機?

說好的去賽車,你帶我來這幹什麼?”

下車後的陸辰指著水木大學附近的那家燒烤店質問方惜月。

“現在是晚上十點多,比賽的事得凌晨一兩點才行。”

“為什麼?”

“看來你是真的啥也不懂啊!

西郊山裡有條路,我們經常在那裡飆車。

總結經驗,凌晨幾乎沒有車輛經過,那時候封路比較方便。

所以現在即便去了也沒法比賽,還不如趁現在有時間先填飽肚子再說。

你不是說要請我在這裡吃飯嗎?

答應你的事,我不會食言的。”

“不早說,害我一路想東想西的,不知燒死了多少腦細胞,得補補。

老闆……先來十串腰子。”

腰子能補腦細胞……我怎麼不知道?

回頭得問一問自家飯店的廚師長。

“陪你吃飯的事我做到了,你現在是不是該說說我舅舅的事了。”

一口腰子下肚,方惜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