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工科出身的張鴻信本來還想著等他出去後先遮蔽住手腕炸彈的訊號,再拆解下來。

現在他也不敢賭了,誰知不知道陸辰那個瘋子有沒有設定訊號中斷炸彈自動引爆的機制。

為了小命,陸辰交代給他的事,只能乖乖照做。

僅十多分鐘,凡是趕到賭場的股東,一共八人都被張鴻信給忽悠到了呂政文的辦公室。

一進門,個個頓時傻了眼。

雪茄也不抽了,口香糖也不嚼了,嘴裡的髒話也停了。

只見陸辰笑盈盈的拿著槍端坐在呂政文的辦公桌後面。

而呂政文卻跟孫子一樣,點頭哈腰的在給陸辰倒茶。

有上次一千多億的事,陸辰長什麼樣他們透過監控自然都認下了,個個都是人精,見形勢不妙,轉頭就跑。

可沒等出門,樓道就傳來了爆炸聲。

“來都來了跑什麼跑,我長的有那麼嚇人嗎?

都給我回來,不然你們出了這個門一定會被炸的連渣都不剩。”

形勢比人強,聞言一個個只能乖乖照做。

“八個人,我聽說你們賭場可不止八個股東啊。

其他幾位股東啦?”

陸辰盯著走在最前面的一個讓老頭道。

老頭一生富貴,即便形勢不妙,可依然沒有把陸辰這等小角色放在眼裡。

眼高於頂,只當沒聽見,閉口不答。

“啪……”

一聲槍響,直接打在了老頭的小腳趾上。

“進了這個門你們的命就是我說了算,別給我裝十三,下一槍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打在你的腦袋上。”

說著話陸辰將槍口挪了挪。

直視黑洞洞的槍口,老頭直接就萎了。

“我說…我說…煩請您先把槍放下。”

“槍放下了,你現在說吧。”

“我們賭場股東很多,大股東就十三個,也就是賭場的董事會成員。

其他四個董事會成員有在鷹醬的,有在香江的,有在東南亞的,他們沒在澳市,所以他們沒來。”

“原來是這麼回事,你不早說,害我浪費一顆子彈。

都坐,我今天來的目的想必大家都知道,主要是救我的那兩個不爭氣的徒弟。

現在人救出來了,本應該離開的。

可你們不讓我省心啊。

呂董說即便把他殺了,你們也會和我不死不休,所以我就把你們給請上來了。

都說說吧,咱們之間的事情怎麼才能解決?”

不提呂政文還好,這一提,呂政文瞬間成了所有人的焦點。

個個橫眉怒目,恨不得把呂政文給生吞活剝了。

氣憤對方多嘴,不然哪有現在這檔子事。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

陸老弟憑本事贏的錢,我們怎麼可能找你麻煩。

這都是呂政文私自決定的,我們根本不知情,與我們毫無關係。”

聞言一個身形偏瘦,眼戴金絲鏡,斯斯文文的中年立馬解釋道。

“姓劉的你放屁,當時就屬你蹦的歡,現在陰陽臉,想一推二六五,沒門。

要不是你說我和陸辰串通一氣騙所有股東的錢,那有我派人去內地抓陸辰的事?”

“姓呂的你少在這血口噴人,根本沒有的事,你是董事長,我怎麼可能左右你的想法……”

你一言我一語,不一會整個屋子就亂成了一鍋粥。

八個人分成了三股勢力,兩個對立派,一個騎牆派。

爭吵聲一浪高過一浪,很快就跑題了,完全忽略了陸辰的存在。

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全被翻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