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葉見魏家家主替陳泗洪出頭,用戲謔的眼神打量著他,語氣輕蔑地問:“你這是要摻和這件事了?”
魏舒工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態,用不屑一顧的口吻說:
“在下是看不慣年輕人盛氣凌人的樣子,說句公道話而已。”
“哈哈……”
林千葉開心地大笑起來,看著魏舒工道:“老東西,你都活不過三五個月了,還是多考慮自已的後事吧,少替別人操心了。”
“你竟敢咒我!”
魏舒工咬牙切齒地說。
“真是不知好歹。”
“我說的是實話,你的左肩是不是時常隱隱作痛,還胸悶氣短?”
魏舒工神情一怔,老臉滿是驚訝,用疑惑的目光盯著林千葉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肺部有惡性腫瘤,已經是晚期了,還是回家準備後事吧。”
“不可能,我兩個月前剛做過體檢,身體什麼毛病沒有。”
魏舒工雖然嘴硬,但是心裡卻發虛,最近的確有林千葉說的症狀,讓他感覺不可思議地是這個年輕人怎麼會知道這些事。
就在這時。
陳泗洪忽然看見有兩個人走進宴會大廳,顧不上搭理在座的幾個人,忙不迭起身向進來的倆人迎過去。
走進宴會大廳的倆人是山南省國醫協會的會長唐明坤和潘嘯天。
陳泗洪向唐明坤抱拳施禮,臉上堆滿笑容,“唐會長怎麼才來啊,宴會就等您來宣佈開始了。”
“對不起,讓陳家主久等了。”
唐明坤連忙賠禮。
潘嘯天急忙對陳泗洪說:“陳家主好,小兒前幾天受傷,唐會長到津海後,在下就著急把他請到醫院,為小兒看病,所以來晚了。”
陳泗洪根本沒有搭理潘嘯天,挽著唐明坤的胳膊,一起往貴賓席那邊過去,邊走邊說:“一直給唐會長留在坐席,請唐會長上座。”
潘嘯天被陳泗洪無視,一臉的尷尬,他雖然是津海有名的豪門,但陳泗洪是省城的豪門大戶,倆人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只能像個小跟班的,跟著倆人的屁股後面。
陳泗洪挽著唐明坤的手臂來到了貴賓席的主桌前。
趙樹信和張子豪也急忙向唐明坤打招呼。
魏舒工、方弘辰和秦金平三個豪門家主也趕緊起身,熱情地向唐明坤問好。
人吃五穀雜糧,沒有不生病的。
唐明坤這樣的國醫高手走到哪裡都受人尊重,特別是有錢有勢的人,更怕死,都想跟唐明坤交好。
只有林千葉坐在那裡沒動,端著茶杯,低頭喝茶,彷彿對周圍的一切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唐明坤一眼看到林千葉坐在那裡,頓時激動不已,急忙走過來,雙手抱拳施禮,“林先生,沒想到您也這裡。”
林千葉放下茶杯,起身看著唐明坤,笑嘻嘻地說:“原來是唐會長,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
“丁老戰神回汴京城的時候,特意叮囑在下,如果見到林先生,替他向林先生道謝,所以這次來津海,也是為了能拜見林先生,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了。”
“本來是舉手之勞,還讓丁老先生掛念。”
林千葉微微一笑,隨即又問了一句,“那個丁小姐去醫院檢查了沒有,我還惦記著跟丁小姐的賭注呢。”
“丁老戰神因為有事,著急趕回汴京城,所以丁小姐還沒來得及去醫院檢查,估計回到汴京後肯定會進行檢查。”
一旁的陳泗洪,以及另外三個豪門家主都驚的一批,沒想到堂堂的山南省國醫協會的會長竟然也對這個年輕人如此恭敬。
魏舒工著急地問唐明坤,“唐會長,您認識這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