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海市第一醫院的手術室外面。
潘嘯天焦躁不安來回走動,旁邊站著十幾個年齡各異的男子,看氣勢就知道都是武道中人,他們是潘嘯天豢養的打手,武道境界都在玄級以上。
夏寒雨靜靜地坐在旁邊等候區的椅子上,望著神情不安的潘嘯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輕蔑的微笑,她想到了一個成語,道貌岸然,說的就是潘嘯天這樣的人。
作為一個連配角都很難輪到頭上的十八線小演員,知道自已很難出人頭地,唯一的出路就是能釣個金龜。
機緣巧合認識了潘子銘,有了嫁入豪門的機會,沒想到豪門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齷齪,未來的公公第一次見面就對她動手動腳。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考究時裝的中年女人急三火四地向走過來。
中年婦人看起來就像一顆經過歲月磨礪的珍珠,光華內斂。
臉龐圓潤而豐滿,精心保養過的肌膚如同綢緞般細膩,透露著花瓣一樣的紅潤,深邃的美眸,藏著無盡的故事。
不再苗條的身形多了一份豐腴之美,凹凸有致的曲線優雅而從容,然如一朵盛開的牡丹花。
來的中年女子正是潘嘯天的結髮之妻方明霞,衝著潘嘯天焦急地問:
“子銘到底怎麼了?”
“被人打了。”
潘嘯天面無表情地說。
“在津海誰敢打你兒子?”
“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子,還是個送外賣的。”
“一個外賣小哥竟然當著你的面把兒子打了?”
方明霞的美眸中閃過一絲懷疑,看著潘嘯天問:
“子銘怎麼會跟你在一起?”
潘嘯天有意無意地瞥了夏寒雨一眼,沒有說話。
方明霞馬上明白過來,瞥了夏寒雨一眼,問:“她是子銘剛找的女朋友?”
夏寒雨已經站起身,向這邊走過來,主動向方明霞打招呼。
“阿姨好,我叫夏寒雨,子銘說這兩天抽空帶我去拜會您。”
方明霞冷如冰霜,一聲不吭,一雙美眸如刀子般上下打量著夏寒雨,似乎要將她的外表解剖開,看到裡面的心。
這時,手術室的門從裡面推開,主治醫生從裡面出來。
潘嘯天急忙迎上去,迫不及待地問:“王主任,我兒子的傷情怎麼樣?”
“病人的兩個睪丸都破碎了,傷勢比較嚴重,透過手術將破碎的睪丸暫時縫合了起來……”
方明霞不等王主任說完,就急切地問:“是否會影響到以後的生理功能?”
“這個很難說,還要看以後的恢復情況,你們要做好思想準備。”
潘嘯天急忙對王主任說:“王主任,不管花多少錢,請您一定治好我兒子。”
“潘總,這不是錢的問題,有些傷病是現在醫學無法治癒的,您應該知道這一點。”
潘嘯天頷首道:“王主任受累,您盡最大力量救治我兒子就好。”
“這個請潘總放心,我還有事,就不陪潘總了。”
王主任說完,轉身離開。
潘嘯天向旁邊站著的那幫人招了一下手。
一箇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走過來,一頭精幹的短髮,臉上還有一條刀疤,他叫丁虎,潘嘯天手下的得力干將,天級武者。
丁虎來到潘嘯天身邊,叫了一聲,“潘總。”
“傷我兒子的那小子住在銀豐小區23號樓,丁師傅帶人去把他弄來,我要親手廢了他。”
不等丁虎說話,夏寒雨就搶著說:“我認識那個人,我帶你們去吧。”
潘嘯天默默地點了一下頭。
丁虎向旁邊的幾個揮了一下手,跟著夏寒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