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初看著帝行修那張厚顏無恥的臉,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噴湧而出。
她實在為蘭馨感到不值,儘管她自已對感情之事看不清,但對於蘭馨在帝家所遭受的待遇,她衷心希望蘭馨能夠遠離帝行修。
陳若初猛地站起身來,向前踏出堅定的一步,義無反顧地將蘭馨護在身後。
她怒視著帝行修,嘴角掛著一絲輕蔑的笑容,冷嘲熱諷道。
“帝行修,你別在我面前惺惺作態了。你心裡打的那點小算盤,瞞得過別人,可瞞不過我。”
“你跟蘭馨說的那些堂而皇之的理由,說到底還不是覬覦昊兒的財富?你妄圖利用昊兒的錢財來填補帝家的虧空,是吧?”
“我警告你,別做白日夢了。在我這兒,你毫無信譽可言。”
“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從昊兒手中奪走哪怕一枚靈石!”
帝行修聽到陳若初如此直白地揭穿他的心思,頓時惱羞成怒。
即使心中生氣,帝行修還是強行壓抑住了內心的怒火。
他把尷尬和不悅的情緒埋藏在心底,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情緒波動。
陳若初是個不好對付的女人,她的身後是陳家和姜家,如果她真的打算鬧事,恐怕整個帝家都會被她鬧得雞犬不寧。
“親家母,您怎麼能這樣說話呢?我們帝家自古以來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家族裡的每一個成員,都代表著帝家的一份子。如今,帝家遭遇困境,昊兒作為的少族長,理所應當挺身而出,與帝家並肩作戰,共同度過這個難關。”
當聽到帝行修這些話語時,蘭馨卻只是默默地低著頭,讓人難以看清她此刻的真實表情。
實際上,蘭馨的內心早已對帝行修感到無比失望。
儘管她依然愛著帝行修,但相比之下,她心中更愛著兒子。
陳若初對於帝行修的說法簡直是不屑一顧到了極點。
“哼,帝行修,你這話說得可真是好笑至極啊。怎麼著?你們帝家強盛之時,怎麼不見你把昊兒當成帝家的一份子呢?”
“現在可好了,帝家遭受打壓,眼看著就要銷聲匿跡了,你倒是突然想起來,昊兒是帝家的人了?你這如意算盤,打的可真是夠響亮的啊!”
“如今,你居然還妄想著用帝家的名義去束縛住昊兒?”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拜託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他早就已經長大成人了,不再是任你擺佈的傀儡了。”
帝行修的臉色又一次變得異常難看,然而這回他卻沒有選擇繼續忍耐下去。
只見他死死地盯著陳若初,眼眸之中閃爍出一抹令人不寒而慄的寒光,語氣冰冷地說道。
“親家母,請你說話注意點分寸,尊重一下彼此。我們帝家的家事,恐怕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在這裡評頭論足、指手畫腳吧。”
就在這時,屋外忽然傳來一陣清晰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熟悉無比的嗓音傳入了眾人耳中。
“既然我的母親不方便插手帝家的家事,那麼,身為帝家未來兒媳的我,自然可以決定帝家的家事,帝家主,您說是吧?”
站在門外的姜初月,聽到帝行修和陳若初之間激烈的爭執聲,同時也聽到了帝行修那無恥至極的言論。
這一刻,她心中的怒火被瞬間點燃。
曾經,她一直認為,即便帝行修並不愛蘭馨,但對於帝昊這個兒子,他多少還是會有些在意的。
畢竟,俗話說得好:虎毒不食子。
哪怕他們之間存在再多的矛盾,父子之間總應該還有一絲血緣親情吧。
然而,現在她所目睹的事實卻讓她大失所望。
當帝家面臨著覆滅的危機時,作為一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