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國,御書房。

“餘尚書,這次多虧有你,要不然這小子就要入土了。”嘉靖皇帝趙岐一身黃色龍袍坐在桌案前笑著說。

面色慈祥,說出來的話有些搞笑。

餘振笑著拱手:“皇上,此乃微臣分內之事,再說了,微臣也是他的舅舅,哪有舅舅看外甥不救的道理。”

趙岐聽到這話,笑了笑:“那倒是,那倒是。”

一旁的趙玉炎坐在那裡無精打采的看著二人寒暄,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茶水。

趙岐看著說完看了眼一旁坐著的人:“混賬東西,沒事找事,要不是你舅舅帶你去藥神谷,說不定你現在已經沒命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外面亂吃東西。”

趙玉炎看著突然轉向自己的畫風:“父皇,兒臣謹遵教誨。”

說著有氣無力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大病未愈。

“你你你,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說完給自己順氣。

不看他,一股子蔫了吧唧的,活脫脫脫了水的魚。

趙岐重新坐在桌椅:“對了,餘尚書,你們是怎麼說服墨神醫給他治病的?”

墨神醫的救治條件苛刻,這是人盡皆知的事,也不知道他怎麼會為自己兒子治病。

“回稟皇上,墨神醫不在藥神谷,五皇子的病是墨神醫的徒弟救治的。”餘振想著那個一身粗布麻衣的女子。

“徒弟?”趙岐納悶了,竟然不是墨神醫,而是墨神醫的徒弟。

餘振剛要開口被趙玉炎打斷了,只見他從座椅上站起來來到趙岐面前:“是啊,父皇,你不知道,蘇姑娘醫術精湛,只一眼便知道我是中毒,沒一會便開了藥方,兒臣喝了那麼多天便好了,真是太厲害了。”說著眼裡帶光,笑意滿滿。

趙岐看著他激動的樣子,嘴角抽抽:“人家厲害,又不是你厲害,你激動什麼?”這小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自己救了自己,那麼激動幹什麼。

趙玉炎愣了一下,看著面前的人:“額…”半天說不出話來。

餘振看著他啞口無言的樣子,笑了笑:“皇上,你不知道,他啊,這是想娶人家蘇姑娘為妻。”

這話說到趙玉炎心坎上了,對著趙岐一頓猛點頭,眼裡充滿期待,可是等來的是披頭蓋臉的一頓臭罵:“什麼,娶人家為妻,想的美,就他,別說人家姑娘願不願意,就是我都不答應,人家墨神醫是什麼人,他的徒弟也是他能肖想的,墨神醫是不會答應的,為了你好,也為了我們好,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趙玉炎如晴天霹靂打在身上,電劈過腦袋的觸感,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此刻心都在滴血,為什麼都這麼說我,為什麼都不相信我,我有那麼差勁嗎,就連父皇都不答應,啊啊啊啊,為什麼。

趙岐與餘振齊齊看著他,趙玉炎低著頭拱手:“兒臣明白,沒什麼事,兒臣就先行告退。”說完便走了,背影滄桑,腳步無力,走路的樣子飄飄落落,直到回到自己的院子裡把自己關在房間,誰也不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來的,也不知道自己當時腦子裡想的是什麼,就靜靜的坐在自己宮殿內的小型書房,這一坐便是幾天幾夜。

因為皇室子弟建功立業後才能有自己的府邸,所以趙玉炎只能住在皇宮自己的宮殿裡。

別的皇子像他這麼大的都有自己的府邸了,可見他的功底有多小。

中間侍衛去御書房稟告了好幾次,就連婉妃都來了,他就是不出來,得知原因只能任由他自己了。

朝堂上,趙玉炎已經幾天沒去上朝了,沒有功績的皇子十五便要上朝聽政,朝堂上對他好幾天不去上朝已經是見怪不得了,畢竟他是什麼樣的人大家都知道。

幾天後,等到趙玉炎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