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心裡苦澀不已,吐槽一句:“我還是不是你們親生的,我算是看出來了,自從阿妤來了以後,我就沒地位了,你們都不看我,只關心。”
婉妃一腳踹過去:“綰妤一個人背井離鄉嫁給你,現在她懷著你的孩子,我跟你父皇關心一下怎麼了,就這你還不樂意了,我看你就是最近過的太舒坦了,我告訴你,要不是你現在寵著她,對她好,皇宮又不安全,我還真想把她接到皇宮親自照顧,哪還輪得到你。”
說完嫌棄的又踹了幾腳,這才解氣。
趙玉炎委屈的緊,自己不過吐槽一句,自己母妃就生了這麼大的氣:“沒地位了,沒地位了。”
趙岐嫌棄白了一眼,輕咳一聲:“差不多得了啊,起來說正事,人怎麼樣了,現在?”
趙玉炎褪去剛才的紈絝換上嚴肅的樣子:“現在還在睡著,張太醫說需要臥床靜養。”
嘆了口氣:“這幾天就不要上朝了,好好照顧她。如果出了什麼閃失,朕拿你是問!”
“是父皇,兒臣遵命。”拱手行禮。
婉妃看著天氣:“這女子懷孕可遭罪了,母妃當年懷你的時候茶不思飯不想,什麼都吃不下,綰妤身體本來就不好,現在懷孕,你可要多看著點,稍有不慎,有你後悔的。”
“母妃所言甚是,兒臣謹記在心,好好照顧她,她便是我的命,只要有我在,絕不會讓她們母子有任何閃失。”趙玉炎信心滿滿,堅定不移的話語在整個大廳內日迴盪,眼裡的光輝縈繞,渾身是明亮的信念執著,不是謊言,而是發自內心深處的語言。
他不知道這便是他此生唯一的堅持,更不知道,此話會為以後帶來什麼後果,只知道他心之所向,終生所望是此,只想要自己心愛的人好好的,不受任何苦楚,幸福快樂。
心中的信念在此刻點亮,不是任何的附屬品,也不是突然的出現,而是這些年的積蓄,是自己此生的堅持,無論何時何地,她便是唯一。
保護她,愛她,信她,守護她,一切都是她。
趙岐聽到這話欣慰的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不負所望。”
“好了,我們該走了,宮裡還有很多奏摺等著我批呢,就不多待了。”
“父皇多保重身體。”
“好。”
趙玉炎看著離去的父母,無奈嘆了口氣:“真是沒地位了。”
身旁跟著的澤恩這才笑了,停不下來,被自家主子一個冷眼相待:“還笑。”
澤恩實在憋不住了:“殿下,你本來就沒什麼地位,何必自取其辱。”
“嗯?”挑起眉毛,渾身帶著散漫,彷彿當年那個紈絝又回來了。
澤恩停下來了:“那個殿下,這個時辰,皇子妃應該醒來了。”
這話成功把身旁的人吸引,急忙慌起身往後院走去。
澤恩拍了拍心口,深呼吸一下。
趙玉炎趕到風雅軒,看見白靈幾個人還在那裡坐著等待,才知道自己被騙了,不過也沒有怪罪。
整理好衣服走上前:“還沒有醒?”
白靈拖著腦袋看了眼床上的人:“張太醫把了脈,說好多了,可能是太累了。”
“那就好,秋月他們什麼時候回來,怎麼去了這麼久。”以前有秋月方便了許多,他們二人一走,許多事情都難辦了。
還是有個貼心的侍女好一些。
都走了兩個月了有餘怎麼還不回來。
白靈搖了搖頭:“不清楚,可能快了吧。”
“但願如此。”重新坐下來拿著書籍看,順便看著點人。
遠在天邊的秋月二人帶著一群侍衛和藥材,滿臉笑意,看著身後跟著長長的部隊,秋月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