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說的。

趙玉炎趕緊把人扶起來,趙玉睿看著父皇手裡的信玉佩:“五嫂,這個玉佩怎麼跟你跟我們這個不一樣啊?”

我們這個怎麼沒有字啊。

蘇綰妤看著他手裡的玉佩:“你那個是我的專屬,父皇手裡那個是食膳居公認的,性質不一樣。”

趙玉睿點了點頭:“也就是說我們這個只能吃飯,而父皇手裡那個是號令食膳居的。”

“可以這麼說。”

“原來如此。”

趙岐納悶了,什麼玉佩:“什麼玉佩?”

趙玉睿把手裡的玉佩遞給自己父皇看:“就是這個,是五哥剛成親那年,過年時我與八姐在食膳居遇見五嫂,她給我們的,說可以拿著這個去食膳居吃飯,不要錢。”

趙岐拿過來看看,還真不一樣,連顏色都不一樣:“你們兩個早就知道,不告訴我,還去食膳居吃白食,也太過分了。”

有這好事,怎麼沒有告訴我,還是說,不想。

看來他們早就知道,還瞞著自己,好氣啊。

趙玉睿憨笑:“我們也是那時知道的,也不算太久。”

“罰你們一個月不許去食膳居吃飯,這個玉佩,沒收。”看你們還敢不敢瞞著我。

趙玉睿二人委屈急了,早知道就告訴他了,現在沒有好吃的飯了。

趙玉炎看著二人:“好啊,你們兩個吃白食,還瞞著我,不講語氣啊。”

他們吃好的,自己吃那樣的,有這好事,不帶自己,太過分了。

趙玉睿二人不敢說話,怕被罰,趕緊回到座位上坐下,不看他。

卓公公回來,拿著一個小木盒,遞給蘇綰妤:“五皇子妃,給。”

蘇綰妤拿過來開啟,一個鑲金色玉牌躺在那裡,前面刻著一個皇字,後面是一個商字,皇商令牌浮現眼前。

拿著這個令牌,李平易湊上來:“太好了,終於拿到手了。”

搶過玉佩,左看右看,滿臉高興:“小魚兒,沒想到啊,這麼容易就被你拿到手了,我還以為很難呢。”

蘇綰妤合上盒子扔給他:“那時,我四哥那個皇商可是我討來的,區區一個皇商,談何容易。”說完看向他,“你可要保管好,到時候見到他給他。”

“知道了,這可是寶貝,就算我自己丟了,也不能把這個弄丟了。”趕緊收起來,塞進袖裡。

李平易看了半天,猛地回過神來,看著蘇綰妤:“嚇,小魚兒,你還不講義氣啊,為什麼他們兩個在食膳居吃飯不要錢,而我,還要掏錢,說,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嗯?”挑了一下眉。

蘇綰妤輕笑:“你也可以不掏錢啊,我可沒有逼你。”

李平易盯著她看:“也是,好歹食膳居也有我的一份,下次我也不掏錢。”蘇綰妤不看他。

說完看看令牌,左看右看,稀奇的緊那,李尚書看見在家兒子這樣:“易兒。”

李平易看著自己老爹:“爹,你快看啊,你兒子我以後就是皇商了,吃皇糧了。”說完湊過去給自己老爹看令牌。

李尚書被這話難住了,什麼叫吃皇糧:“那是五皇子妃的,你想吃皇糧,就要當官,有官職。”

李平易看著自己老爹,又看了看手裡的令牌:“爹,這個可是我們幾個商量好的,由小魚兒討來,我和徐清暮幾個人負責,這不就是吃皇糧嗎。”

說完抱著玉佩,跟寶貝似的。

李尚書嘴角抽搐,自己還能說什麼,合著自己這個兒子讓五皇子妃討來這個,是為了吃皇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