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幾天地差不多了後,章櫻子又帶著章鈺子向獵場的山貨進發了。

這次她們準備充分,特地帶了兩大兩小四個袋子。

章櫻子拿兩個大的,章鈺子拿兩個小的。

這次同樣很順利,收穫頗豐。

除了能當主食的根莖類植物,章櫻子還摘了很多野菜,這些野菜也準備曬乾後儲存過冬食用。

章櫻子就這麼帶著小萌娃來來回回去獵場搬了四回,沒想到在第五回上出了事。

第五回章櫻子在山裡見著了一個古人!

這個古人出現的時候,章櫻子跟小萌娃正在聚精會神心無旁騖的撿栗子。

突然,章櫻子看中的栗子前出現了一雙黑麵白底的皂靴。

叮!

章櫻子心裡一驚,當時驚呼已經卡在嗓子眼裡了,下一秒就要叫出來。

千鈞一髮之際,她急中生智猛的咬住了自已的手腕。

為啥不能驚呼?

那自然是因為驚呼聲音有可能會引來其它人,使情況更加不利!

章櫻子屏住呼吸慢慢抬頭,順著皂靴往上看,入目是一個白面書生樣式的人物。

長的白白淨淨,劍眉星目,長身玉立,一身白衣飄飄。

他五官長的極好,但不顯女氣。

板著臉,不苟言笑的樣子不知怎麼的讓人感到一種久居高位者身上特有的高壓。

章櫻子敏銳的察覺到這個人不是一般人。

大腿好像有自已的意識,總是想往外邊跑。

但這是在人家的地盤,對方還配有佩劍。

當下只得鎮定下來後開口道:“這位兄臺,敢問您有什麼事情嗎?”

章櫻子在心裡給自已的臨危不亂點了兩個大大的贊。

但眼前的白面書生卻不按常理出牌,下一秒一把劍就橫在了章櫻子的脖子上。

“你是何人!膽敢擅闖皇家獵場?”

旁邊的小萌娃年紀畢竟還小,沒有見過大場面。

這劍一出竟然就把小萌娃嚇的直接倒地哇哇哭了起來,好在他聲音較小,應該不會引來旁人?

看了地上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萌娃一眼。

眼前白面書生的眉頭皺了起來,同時劍又往前送了一分:“說話!”

章櫻子知道這回遇到了一個硬茬子,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要葬身在這裡了。

想到家裡那些過冬的血汗糧,想到家裡還沒來得及成長的冬小麥,想到還沒有出現的穿越“金手指”……

章櫻子憤怒了,但感受到脖子上的冰涼,很快又蔫了。

她強打起精神,誠惶誠恐的諂媚開口道:

“兄臺,我是這附近村子裡的村民,這個小孩子是我兒子。

今年大旱,家裡實在沒有吃的了,實在沒辦法這才冒著被殺頭的危險來這裡採些野菜,拾些野果充作果腹之物。

萬望大人您放我們一條生路,來世定當當牛做馬銜草結環報答您的不殺之恩。”

聽完章櫻子禮貌的話,眼前的書生眉頭卻皺的更厲害了。

刀鋒也往前送了幾分,已經刺破章櫻子的面板,見了血。

只聽那書生樣式的人最還在冷冰冰不知死活的開口:“那就是你明知故犯了,死不足惜!”

章櫻子卻已經怒了!

馬的!死變態!竟敢在姑奶奶我脖子上動土!

這是活的不耐煩了!

不給那書生把話說完的機會,章櫻子按照自已在現代學過的武術,將脖子往安全一側一躲。

抓住他愣神的機會,一把抓住那就要削她腦袋的劍用勁往旁邊一撥,劍就徹底離開了章櫻子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