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狂本想和歐陽雪直接去月月家給她扎針,可被郭鈺勸了下來。郭鈺的意思是馬上中午了,讓任狂和歐陽雪在她家吃完飯再去。
任狂不傻,郭鈺叫他去她家吃飯是假,應該還有其它的事情才對。於是他便沒有執著,而是推著郭鈺的輪椅,三個人一起回了小院。
一到院子裡,郭鈺便站了起來。她走到廚房,給小保姆做了安排。一旁的歐陽雪有點驚訝的問任狂:“她的路不是走的挺好嗎?那為什麼還要坐輪椅?”
任狂微微一笑,便把郭鈺腰受傷,他是如何治療的事從頭到尾的給歐陽雪細說了一遍。聽的歐陽雪是不住的點頭,到最後,她還情不自禁的給任狂豎起了大拇指。
郭鈺從廚房裡出來,便招呼著任狂和歐陽雪進了客廳。她一邊給任狂和歐陽雪泡茶,一邊笑著說:“任先生!今天發生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
“知道了個大概,具體因什麼而起,我還是有點不太清楚。”
任狂這是實話實說,他還真不知道這件事的起因是什麼。
郭鈺泡好了兩杯茶端了過來,她想了一下說道:“聽陳貴的意思是,昨晚上婁秀芳把她所有的衣服全搬到了孃家,她提出要和陳貴離婚。”
“呵!原來婁秀芳一找陳貴離婚,陳貴就認為是我從中使的壞?這就難怪了。婁秀芳也好糊塗,她給陳貴提供了一石二鳥的好機會。”
任狂呵呵一笑,非常隨意的說道。
一旁的歐陽雪忍不住白了一眼任狂說:“人家夫妻都要離婚了,你還能笑的出來?這事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我可告訴你任狂。就算你很風流,很招女人喜愛,但你不能幹這種破壞人家家庭的事。”
“怎麼可能呢?看你把我說什麼人了。他們兩人之間要離婚還真和我半毛錢的關係也沒有。第一,我和婁秀芳之間什麼事情也沒有。第二,我還勸過婁秀芳說,他們離不了。”
任狂喝了一口茶水,一本正經的給這兩人說道。
郭鈺嘆了一口氣說:“你的人品我是相信的。不過你在有些方面還得注意一點,這裡畢竟是在農村,而且還是一個貧窮落後的農村。越是貧窮落後,這裡人們的思想觀念越加的僵化保守。尤其是男女之間的正常交往,可在他們的眼裡,就會用封建思想來制約。這樣一來,有些事情就變味了。”
“我明白了阿姨,接下來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任狂的話音剛落,只見婁秀芳一臉病態的走了進來。郭鈺一看,眉頭微微一皺,她趕緊的迎了出去。
“你這身體不好,就在家裡休息,別再亂跑了。”
“哦!姨,我是來叫任狂去吃飯的。她為月月治病,一分錢不收也就算了,我們總得管他吃頓飯吧!”
婁秀芳說著,偷偷的看了一眼任狂。
郭鈺連忙笑道:“看你這孩子還和我之間客氣什麼呢?在我家吃,和到你家吃都是一樣的。”
婁秀芳剛要說話,任狂便朝她招了一下手說:“你進來一下,我發現你的臉色不對,應該是生病了。”
“沒事,死了更好,我也活夠了,沒想到的是還把你給連累了。”
婁秀芳說著,眼圈一紅,眼淚差點就掉了下來。都說這女人是水做的,看來這話一點也不假。
任狂給歐陽雪使了個眼色,歐陽雪冷哼一聲,極不情願的走了過去,她把婁秀芳拉著坐在了任狂的對面。任狂看了一眼婁秀芳說:“把手伸過來,讓我給你看看。”
婁秀芳有點不願意,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胳膊伸了過來。任狂兩指一搭到她的手腕上,眼睛便閉了起來。奇怪的是任狂給婁秀芳號脈時,眉頭始終是擰在一起的。歐陽雪也是大醫生,她一看任狂的神情,便覺得有點不對。
郭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