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東西。

而且普通的牆擋不住小吊,幻珠和它一起聯手,輕輕鬆鬆就能將這些不好的壞東西一網打盡。

兩人在角落裡交談了一會兒,關衍池就出去忙碌。

等到東西全都處理好,人也都抓回警署,忙碌了一整天的關衍池才帶著林綿回家。

接下來幾天關衍池忙得不見人影。

林綿每天去攤位打卡算命,期間還收到了謝君越給的十五萬港幣。

存款增加。

“綿綿姐,你就收下我吧!”狗蛋賴皮糖似的黏在林綿腿上,雙手緊緊抓著她,“我什麼苦都能吃,一定能學會的。”

林綿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第幾次拒絕,“不要。”

狗蛋淚眼汪汪,“你不是說我有天賦嗎?為什麼不願意收我當徒弟?”

“因為我懶。”林綿沒了生活所迫,恢復了貓咪慵懶的天性,有空就喜歡曬太陽睡覺,才不想給自已找個麻煩事幹。

教徒弟什麼的,想想就很麻煩。

她循循善誘,“你可以找別人拜師,這世界上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會玄學。”

狗蛋瘋狂搖頭晃腦,“不要!我就想要綿綿姐教我。”

林綿嘖了一聲,“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在你面前給那些孩子算命了。”

現在警署中剩下的孩子就只有狗蛋一個人。

他雖然是偷渡客,但是因為年齡太小,又是孤兒,沒有人給他付罰款,移民局的人覺得太麻煩,一直推脫說沒時間,把人丟在九龍警署中暫時沒處理。

而九龍警署的警官們也很頭疼。

狗蛋勤勞又乖巧,還幫他們照顧過小孩,幫過他們。

就這樣把狗蛋趕出去吧,沒人願意做。

可要是將狗蛋帶回自已家,又沒辦法和家人交代。

狗蛋被踢來踢去,最後還是暫時留在了九龍警署,就等能夠下決定的上司想好辦法,再處理。

不過大家都明白,狗蛋大機率是會被送到孤兒院。

“你學算命,是想算什麼?”林綿停下腳步,將他從自已腿上撕開。

一個比她還要高的小屁孩掛在她腿上,她又窘又寸步難行,麻煩得很。

狗蛋坐在地上,理直氣壯地喊,“算我的爸媽到底是誰。”

林綿嘆了口氣,“我跟你說,算命的人都是無法算自已的。”

“啊?”狗蛋愣了愣,“可是,可是都能算別人,怎麼會不能算自已?”

“醫者不自醫,算命不算已。”林綿淡淡說,“這是我們這行的規矩。”

狗蛋雖然還是不太懂為什麼,但抱著林綿小腿的手正一點點放鬆。

他低著頭,像路邊被人拋棄的小狗,委屈又迷茫地小聲嗚嗚。

“那為什麼,綿綿姐你算不出我的爸媽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