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

掌教雖是沒有說什麼多餘的話語,但眼下其心間的激動與肯定已然被刻寫在了臉上,而這情形也叫蕭默略顯尷尬,冥冥間他可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基操勿6。”

在稍作輕咳,且道明此番言語過後,蕭默已是將自身的逆天體質與諸多光環buff給收了起來,俗話說得好,財不露白,況且想一直維繫這多重體質,他所要耗費的精力以及氣血可都不佔少數,若無必要還是收著比較輕鬆。

“哈哈哈!能有如此弟子,瓊光門振興有望!老夫且試問這天下何方子弟能與之戰鬥?”

而在眼前這般時候,那些高層長老可也都反應過來,宗門如今當是走在最為關鍵的路途之上,無論如何,蕭默的安危不得有恙!

“不過本座還是想知道,這護山大陣如此戒嚴且堅厚,你是怎麼尋得出路溜出山門的?且要仔細回答,這可事關宗門安危,往後若要叫外宗賊子尋得你逃出的路線,宗門可要無故承受飛來橫禍。”

也隨著掌門道出此些話語,蕭默那懸著的心也算就此放下,聽得面前人的意思,想來是不打算追究自己擅自離開宗門這類事項,其如今的追問也不過是公事公辦罷了。

“掌教放心,你且看看這個。”

既然不是要事後追責,後者倒也不介意再與面前眾人稍稍露上一手,卻只見流光逸散的霎息光陰,蕭默的手心內可多了張丹朱描繪的符籙,其上蘊含的力量與咒力,就連掌教等若干返虛真君都覺得它不容小覷。

“嘶,好生暴戾的符隸,若老夫沒有猜錯,它可是在隱隱逼向真仙級別。”

最先感應其威能的倒是宗門內專修符隸法術之道的太上長老,得了其言語,蕭默可順勢抬起自己的眸子些許,而這卻也能看見他花白鬍子輕微抖動,且手掌於虛空輕攏慢拈,道道光紋盤桓在其指尖之上:

“多說無益,想來師孫既然可以靠著它破開瓊光門護山大陣,我這不過數道區區大乘陣紋,你若要將之破除應當也不過探囊取物一般輕鬆罷?”

這倒是實話,既然蕭默能夠藉著此道符籙,於悄無聲息的時候解開護山大陣這類真仙級陣法,便沒道理解不開太上長老手中那大乘級別的內斂陣紋,結果若出,蕭默先前所道出的言語將是會自有真偽評說。

“小意思,師祖當心!”

隨著蕭默此言落下,其手心內的破界符隸可當即破空而出,消失不見其蹤跡,反觀那太上長老手心上託舉的內斂陣紋,不過爾爾光陰,既是叫虛無之處蔓延出的猩紅絲線給逐一化解,此過程行雲流水,給人的感覺便是要破除太上長老所出手筆,不過似與稚童搶奪糖果,輕而易舉。

“這...果真是真仙級的界域解除符隸!小子,你是自何處將之習來的此類符法?”

滋事重大,太上長老不可能不過問,若是能將這符隸原理破除且批次生產,光靠九州這諸多最強不過真仙級別的護宗大陣,要侵入其中不可謂不是探囊取物。

此類戰術密辛必須糾察來源,若要將之放在正途還好,若是有心懷不軌者趁宗門危機時暗地使用,不論是哪家宗派,迎來的都將是腥風血雨。

“回稟長老,此乃小子自莫家莊一處隱秘上古傳承內所習得,當時看見其不論修為只論手法,心思微癢就將之習來,不過現如今天道可將之列為禁錮術法,除我以外無人可用,師祖若想要小子將之交付給宗門,抱歉,實在是有心無力。”

蕭默眸子稍作轉動既是道出了此番言語,這般講訴倒是沒有給諸多長老留下把柄與破綻,現如今整個九州僅有他一人把控這破界符隸,前者倒還不信九州內會有第二人與之齊肩並驅,除非對方也有系統商城。

“師侄這是些什麼話?既然是你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