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勾引以虞期期的落荒而逃收尾之後,一連幾天,她都對沈卿野閉門不見。
訊息也不回,甚至直接在當天回去之後就改了門鎖密碼。
也正因為這樣,才得了幾天清閒的日子。
這些天也接連下雨,前幾天還是傾盆大雨,但是後面就下了好幾天的綿綿細雨。
她則是悠閒地坐在二樓陽臺處賞雨聽歌,舒緩心情。
連帶著得了好幾天的安寧日子,而後又偶然發現後院閒置的一片花園,因為沒有栽移新的花種,也沒人怎麼打理。
一大片本就萎靡的花也盡數被幾天的暴雨摧殘得埋沒在土壤裡。
虞期期就正好來了興致,讓月月替她出去採買了好多藥材,閒著無事便悠閒地鋤土種植。
溫浸月起初還疑惑那幾天期期的身子似乎明顯地好轉了,但是在她後面細細觀察下來看見她扛著小鋤頭幹了一會兒就氣喘吁吁著,
這樣的場景在她每一次去後院看她的時候都是一樣,原本陡然升起的心裡的那份希冀又消散。
可是,也有偶爾幾次在她轉身後不經意看見玻璃門上倒映著的身後那道拿著小鋤頭奮力耕耘的身影又有些迷茫。
甚至好幾次偶然掃過那玻璃門上倒映著的身影都覺得是她的幻覺。
溫浸月一度懷疑自已是不是患了什麼病症,但是期期給她檢查的結果又沒有什麼異樣。
“期期,過來歇會兒吧”
門口,溫浸月手裡端著熬好的冒著熱氣的黑乎乎的中藥站在那裡叫住她。
虞期期正彎腰種好了一株連翹,起身抬手擦了擦額角的細汗。
看著門口處雙手捧著一個大碗的月月,熱氣從她面前升起,儘管隔得有點距離,但是虞期期一猜就知道那碗裡是什麼。
抬眼望去,月月那張笑臉穿插在升騰而起的熱氣中,虞期期看得莫名心裡一陣涼意。
她艱難地嚥了咽口試,口腔裡似乎還能回味起昨天那瀰漫在嘴裡的苦澀和乾嘔。
最近溫浸月熱衷於給她熬各種各樣補身體的不同配方的中藥,不知道她在帝京結識到的是哪位大師,
幾天不重樣的配方讓虞期期心裡不停叫苦,好在那些藥方確實都是調養身體的,喝了也無大礙。
但是,不得不說,每一副藥都是十分苦澀,喝完就不受控制地要乾嘔。
虞期期甚至嚴重懷疑光是她這幾天喝的藥都快趕上她之前在南城給別人開的藥的劑量了。
“月月,這藥感覺比昨天的那副還要苦,你能不能去幫我拿些糖果來?”
今天天氣還算不錯,陽光明媚,空氣清新。
她穿了一件淺棕色的條紋上衣,又搭配了一條咖色的揹帶褲,隨意編了個略微鬆散的麻花辮,側邊的碎髮有些凌亂,但是卻無形中增添了幾分隨性的溫柔。
燦爛的陽光下,那張白皙稚嫩的小臉更加乖軟,因為在院裡忙碌了一會兒,臉頰邊透著些緋紅。
女孩兒氣質純淨,一顰一笑間皆是不染纖塵的嬌氣。
虞期期丟下手裡的小鋤頭,不情不願地移到溫浸月面前,走近了,待看清那一晚黑乎乎的藥,頓時生了幾分後退的怯意。
和溫浸月(手上的藥碗)隔了些距離,她就這樣看著她說話。
溫浸月自是看到了她眼底的抗拒,但是聽見她沒說不喝,也就縱容了她一些。
把藥放到旁邊的桌子上,
“行吧,那你自已慢慢把藥喝了,我去給你拿糖果。”
說完,就轉身進去了。
虞期期心下一喜,急忙上前端起那碗黑乎乎的藥就倒在旁邊的那顆剛栽種下來的刺槐根上,
“它比你長得還要茁壯,用不著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