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神光,流轉著無數細小的符文更有一張先天八卦圖隱隱若現,如同大碗,倒扣這個區域之上。

太上微妙封靈陣

高歌恰逢其事想到這個名字,在腦海中冷不伶仃冒地了出來。

太上微妙封靈陣乃是造化青蓮生長過程中引動周遭風水地脈,自然而然形成的一座先天大陣。

這座先天大陣的殺傷力幾乎為零,覆蓋範圍也小的可憐,僅僅囊括造化青蓮周邊,但在隱匿,封靈方面卻幾乎達到了極致。

雖然高歌在戰力只能算個半步真嬰,在接受了造化青蓮本源傳承和那股不知來源亂七八糟的知識後,他的眼界早已超出了尋常真嬰修士不知幾何。

就算如此高歌連這所先天大陣邊都摸不到,更遑論探索這所大陣的極限所在。

可想而知這所大陣有多麼驚人了。

高歌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樣,肆意妄為發散自已的神識,想試一下自已的極限何在。

當他神識越接近地面,就越難受,如同陷入泥漿池裡,寸步難行。高歌不得不專注於此,下意識地就運轉起了一部名為《九章神篆》的神魂秘法。

感知到地面上情況,高歌呆住了。

妖異如血的薄霧籠罩之下,是鬆鬆垮垮矮了近乎一半的覆幽山脈,地面上厚厚的白粉,讓這裡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壓抑。山頂處,一座通體血色宮殿矗立於此。

“嘶,這是,這是那石油?”

高歌還是, 沒有忘記那隻女疫鬼。

它的面部端莊秀麗,說不出的動人,只是它缺失的雙目中那種絕望的黝黑,破舊青袍下露出的面板滿是巴掌大小黃白的膿包,以及反轉殘缺的四肢是那樣令人驚恐不已。

唯一完好的右手拄著一杆青灰色鐮刀狀木櫛,一串串小骷髏頭懸掛,偶然抖動就有一片型如黑沙般細小的豸蟲飛旋而出,好不陰森。

其四方還盤踞著幾尊兇焰滔天的妖魔,它們正在上山向這疫鬼迎來。

一具高達五丈,全身肌肉隆扎,面板上遍佈的青筋宛如蚯蚓一樣猙獰,小山般臃腫的憎惡拖著一面板門大小的巨型屠刀,咆哮般嚷道:

\"娘娘,這都三個月沒沾葷腥了,俺們什麼時候殺到那鎮詭城邊,再開一他桌殺生宴,老屠我現在還記得百年前攻破鎮詭第十三城時那場殺生宴吶,平白漲了兩成道行,可真他孃的過癮。”

“呵,武夫,愚昧不可教也 ”

一道慢條斯理的譏諷不知從何處傳來,尖尖的嗓音好似有兩塊玻璃卡在了喉管裡,惹人心煩。

瘦長的身影逐漸逼近,身著粉色錦緞長袍,腰玉環,手持一杆水墨摺扇,若不是那猙獰的狐頭,還真是一位翩翩公子。

“哎,只有我才會真正感受到娘娘的難處,要不是那一戰只留下你們這三倆歪瓜裂棗,哪容得爾等在娘娘面前犬吠。”

說到這它帶著一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優越感搖了搖頭,輕輕瞥了一眼它肩上那顱生雙面,正在開心地啃食自已手掌還不時發出怪笑的度厄魔嬰。

“騷狐狸,再亂嚼一句,老子撕了你的嘴”

瀝血魔屠轉過身來,高聲威脅道。

“哦,我再說一句,你又怎地?”

幽魘詭狐,也就是那狐頭小生不屑地嗤笑。

“混賬,老子劈了你”魔屠氣急,抬刀而起。

一聲輕呵響起;

“混賬,停下,你們回來,這是想毀了我這幽山道宮嗎?”

“娘娘,我們這次回來是因為察覺到人族那邊的鎮詭七十二城開始收縮兵力,一大批戮空神舟緊急集結,所以特地趕回來,想問問您有什麼指示?”

幽魘詭狐見狀不妙,連忙出來轉移話題道。

那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