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芊很快恢復平靜,輕蔑的抬起眉頭,眼神透露著些許的不耐煩,“不管怎樣,現如今能陪在他身邊的只能是我,而你休想嫁給他!”
嫁給他?如今的自已怎麼可能還會抱有這種念頭,天音在心中自嘲。
白芊芊收起高傲的下巴,眼神冷漠的看向她,“你以為他為什麼要把你困於此處!我最恨的就是你明明什麼都沒做竟可以完完全全得到他的心!”
“神域一眾人的性命換他一顆真心,我寧願不要!”
接到侍女的通報,塗山藺沒有一刻耽擱,趕到之時恰巧聽到天音最後那句話,他顫抖的雙手還是推開了那扇門,白芊芊看清來人,眼神中有些慌亂。
“藺哥哥,你聽我解釋......”白芊芊話還沒落便被塗山藺打斷。
塗山藺徑直走向天音,將其緊緊摟在懷中,輕聲說道:“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天音身體一顫,這溫暖的擁抱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就是折磨。
“藺哥哥,你這是何意?難道你當真要娶了這個女人!”白芊芊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質問道。
塗山藺看向她的眼神充滿失望與憤怒,“若不是你設計陷害天音,她怎會經歷這些事情!我真是錯看了你!”
白芊芊滿臉驚愕,“你……你都知道了?”
“我只恨自已知道的太晚了!”說完,他抱著天音轉身離開,留下白芊芊失神地愣在原地。
天音在塗山藺的懷裡,沒有說話,她不知道此刻應該說些什麼。塗山藺抱著她走出了房間,來到了一座花園。
“這棵樹是在神界未關之際,我親手移栽到此處,你如果想家,就看看它吧!”塗山藺溫柔地說。
天音看著眼前的華榕樹,心中卻沒有一絲喜悅。她輕輕地嘆了口氣,“你無需因為愧疚而執著於我?”
塗山藺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終是沒有說出什麼!
天音沉默了片刻,“而且,現在的我也已經不愛你了……”她轉過頭,不忍再看到塗山藺受傷的表情。
塗山藺的身體微微一晃,“沒關係,我可以等,直到你重新愛上我為止。”他緊緊地握住天音的手,彷彿生怕她會消失不見。
天音的心中泛起一絲感動,但更多的是無奈,“我們之間……不可能了……”即使天音知道這件事情錯不在他!
天音掙脫開塗山藺的手,“你我緣分已盡,自此以後,你我二人再無瓜葛。”說完,她便決然地轉身離去。
塗山藺望著天音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痛苦和自責。
天音身著一襲白色長袍,腰間繫著一根藍色絲帶,她身姿輕盈。手中抱著一把古琴正是她的天音琴,與以往不同,這把琴此刻通體漆黑,上面刻有神秘的符文,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她來到了虛空之地的入口處。這裡一片荒蕪,狂風呼嘯,沙塵漫天。但天音並沒有絲毫畏懼,她深吸一口氣,踏入了虛空之地。
天音在虛空之地彈起了古琴,琴聲如泣如訴,響徹整個虛空。
鬼魅趕到時,虛空之地的大部分魔氣都被天音琴淨化,“你是瘋了嗎!竟敢動用禁術!”
天音宛如一座沉穩的山嶽,完全不被外界的干擾所影響。她那強大而純淨的神力源源不斷地從體內噴湧而出,如同洶湧澎湃的洪流一般,勢不可擋。“因我之故,神域無一人倖免,比起你們我才是罪惡之源,既如此,我願永生永世墮入鬼域,渡化忘川河的所有!”
與此相比,鬼魅顯得如此脆弱和無力。他們竭盡全力想要抵抗這股無敵的力量,但卻如螳臂當車般無濟於事。天音的神力彷彿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將鬼魅徹底隔絕在外。
此刻的天音已將自身所有的神力毫無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