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念慈面前。
“她還是個孩子,不應該讓她承受這些,這不是她的錯!”
三孃的話徹底印證了念慈的所思所想。
她如同跌到了冰冷的河裡,四肢浮浮的,完全失了力氣,三娘對自已的好不過是因為冥王殿下茶悅,雲止對自已的好不過是神女天音。
整整幾個小時,她像根老樹,像塊兒化石,像那岩石的一部分,動也不能動,只是坐在那兒。
生的意識很弱,念慈體內的兩股力量開始爭奪的想要佔據主要人格,眼看著念慈的靈魂快要被蓋住,三孃的聲音非常急迫,她大聲喊道。
“念慈,你聽我說,我已經在想辦法了,你所看到所聽到的不見得就是真相!”
“你相信我好不好?”
三孃的話裡帶著哀求,可念慈彷彿聽不見一般,從恢復記憶以來,如果不是三娘和陳遠她們這些人的支撐恐怕她早就萬劫不復了。
忽然,兩股力量被壓制,原來是蕭恆煜幫了她。
她沒有道謝,只是衝著三孃的方向幽幽開口道,“我還能再相信您嗎?”
“當然,當然,!”三娘喜極而泣。
三人誓死拼殺出了幽影林,隨著結界的關閉,三人順利落地。
滿身是傷,渾身是血,陳遠是在詭館的不遠處撿到的三人。
喊了殷盼盼和安傑一起挨個扛了回去。
念慈自已打量著蕭館長,“奇怪,他跑我們館為何會傷的這麼重!”再回憶起念慈和三娘,好像三個人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一般。
“會不會是出什麼任務!”殷盼盼看著念慈身上細小的傷口,一邊上著藥一邊碎碎念。
“你們給蕭館長也上上藥!”隨即把一瓶藥膏扔給了安傑,她自已給念慈上完藥後又去給三娘繼續忙活了起來。
“可什麼任務不通知我們呢?我怎麼看倒像是出去探險去了!”
“探什麼險要把自已的命差點兒交代了!”
陳遠兩隻胳膊交叉疊放,故作深沉的說道,“不會是三娘跟蕭館長打起來了吧?念慈看不過也幫著上手了?”
“陳遠,你覺得蕭館長會動手打女人?”
“那可說不準,有時候有些人藏得深,看著像是謙謙君子,實則家暴男一枚!”
陳遠繼續侃侃而談,根本看不到殷盼盼和安傑難看的臉色和提示的眼神。
蕭恆煜起身靜靜聽他胡扯著,胳膊上的疼痛已然讓他十分清醒,他慢慢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有時間我得去拜訪一下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