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接過安傑手中的喜帖,靜靜的看了一秒低聲道,”知道了!“
知道了?念慈想,三娘定是沒看清結婚的人是誰,不然為何如此淡定。
她只好硬著頭皮提醒道,”您可看仔細了上面結婚的人是誰?“
三娘倏的抬頭,這丫頭非得當面問出來,這麼多年感情這一塊兒就是個白痴,她忍住心中的不快,懶懶的說道,“看清楚了!”
念慈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我就說咱館長是豁達之人,你們看,多麼淡定從容。三娘,他們結他們的婚,我們過我們的日子,我現在就去找白子謙回了這請帖!”說完便往門外走。
“你找他幹嘛去?”三娘疑惑的看向她。
念慈回頭笑笑,“當然是告訴他們一聲我們不去,總不能為了這麼點兒事兒再去麻煩鬼夜!”
”誰說我不去了,我不僅要去,我還要衣著華麗的去,你們也都得去!”
念慈的視線飄向陳遠,兩手攤開,一臉的問號。
陳遠遞給了她一個眼神,稍安勿躁。
“三娘您說的對,我們這就去準備一下啊!”說完拉著幾人退出了她的房間。
“你拉著我們出來幹嘛?還慫恿著我們一起去,三娘去會被人看笑話的,我們得攔著!”
念慈非常不理解陳遠的做法,這種事情三娘身在局中,難免走不出來看不透,可我們是局外人看的很清楚,擺明了就是給三娘難看,既如此,我們大可拂了所有人的面子。
“你能攔得住?還是我能,還是盼盼和傑哥能?”一句話問的念慈啞口無言。
“你們說蕭館長會不會是有什麼苦衷?”殷盼盼的話提醒了大家,確實沒有一個人從這方面考慮過。
念慈思忖著,“我們平日裡跟嶺南走的最近,蕭館長的為人也都清楚,並不是好色之徒,更何況只要是個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他愛三娘甚過自已!”
“所以,真如盼盼所說,應該是有隱情!”念慈的話剛說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攏到一起。
“那眼下怎麼辦?結婚請帖都發出來了,還有不足半月!”殷盼盼的眸光黯淡了幾分。
“我們是不是應該找一下白子謙,或許他知道緣由?”
“對啊,傑哥說的對!”
念慈的眼神瞬間明亮了幾分,“既如此,事不宜遲現在就得去。”
“所有人都去太顯眼,念慈你和盼盼過去,我和安傑去一趟鬼域,打聽一下北域的動靜!“
幾人分頭行動,三孃的門微微掩著,眼角的淚流下。
不知是因為蕭恆煜結婚流的淚還是因為念慈這些孩子的行為感動到了她。
從父親慘死,茶悅離開她幾乎流乾了眼淚,即使面對蕭恆煜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她也只是輕飄飄的一句退婚,甚至連一滴淚都沒有。
可現如今,她也搞不清楚自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
三娘走到畫前,”茶悅,我的決定是不是錯誤的!“腦海中念慈的畫面一幀一幀閃過,該不該動手已經成了三娘現在最為關心的問題。
她瞭解蕭恆煜,應該是被柳如煙拿自已的命威脅了,否則他斷不會娶親。
可眼下她真的分身乏術。
白子謙好像料到了念慈要來找他,早早的備下了一些吃食還有喝的,都是按照她做大帥之女的喜好準備。
“來了!”笑臉相迎的接她進了門。
“你們館長還有不足半月大婚,怎麼也不見人忙起來,東西都不準備的嘛?”念慈從進了門就納悶,但也不知是哪裡的問題,反倒是盼盼說出了她的疑慮,這館中哪像娶新娘子的做派。
對啊,哪像娶新娘子的做派。
“哦,那個呀,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