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言,你幫我看著這小子,這戀愛腦的熊孩子可真是,什麼都學,好的學,這種不該學的,也學。”路大哥語氣裡滿是感慨。

“是啊,有你這麼個戀愛腦爹有這麼個戀愛腦兒子,不是很正常?”

路大哥無語,“閉嘴吧,你這句話讓我一個朋友很不舒服。”

路修言犯完賤,頓時身心舒暢。

還好他和他老婆感情甚好,沒有他侄子和姜硯之間的這些狗血事。

那邊在辦公室接完電話的姜硯石化在座椅上,呆愣愣的坐著,不是,什麼?他和路徵?兩次?

不是,他?是他?和路徵?

嘶,姜硯震驚的手抓著頭髮,對於他的髮型有沒有被破壞,他現在已經沒有心情管了。

兩年前,酒吧,確實有一次不知道什麼情況,那天他和合作商喝酒,確實有點喝醉了,錯喝了合作商的酒,之後渾身燥熱,他混跡聲樂場所這麼多年什麼沒見過,看著合作商尷尬的臉。

好傢伙,他喝人家的壯陽酒。

有點尷尬的放下酒杯,裝作不勝酒力趁著藥效沒發作就要離開,沒想到一出門一個人撞自已懷裡,他醉眼朦朧,看著樣貌不錯,以為是主動投懷送抱的鴨。

他怕得病,本來想把人推開,沒想到他直接把他帶到了一個包廂,被摁在沙發上扒衣服的時候,姜硯混沌的腦子裡就剩下了他被劫色了,這一個念頭。

他還在想,這年頭,男孩子在外面也不安全啊。

姜硯心裡哭唧唧,等到藥效全上來,直接倒反天罡。

把人摁在沙發上,為所欲為。

等他在醒過來的時候,他穿著完好,周圍也沒有人,除了十分順暢,他就以為是他喝多了,做的夢。

沒想到,好傢伙,在兩年前,把他摁沙發上霸王硬上弓的人,是那個,在他面前說幾句話就不好意思的路徵?

這世界,真是一個巨大的草臺班子。

那天,他還專門去查了監控,監控裡就是他自已開門進了包廂,現在知道了,絕對是路徵這小子搞的鬼。

姜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感覺,被這麼一個小鬼瞞了這麼多年,要不是這次讓他父親發現了,好好查了一番,他還真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小孩對他這麼喜歡。

唉,路徵也真是的。

姜硯嘴角憋不住的上揚,他也不是討厭路徵,就是他一個直男,突然和他發小的兒子上床了,不得要給他點時間接受。

其實那天看見路徵失魂落魄的走了,姜硯就有點心裡不舒服,之後派人跟著路徵,才能在路徵和他舍友去喝酒了。

“唉。”造孽啊。

姜硯彎腰抱住了自已的頭,狠狠地呼嚕頭髮。

等他直起身來之後,他的頭髮已經成雞窩了。

隨手把頭髮打理好,姜硯給路大哥打了個電話,事情都坐下了,還是要商量一個解決方法。

並不知道姜硯想法的路徵,已經在心裡給自已打了死刑。路徵挫敗的依靠在姜池瘦弱的肩膀上,姜池可憐的摸摸他的臉,突然一本正經的說,“徵徵,你知道你為什麼會喜歡姜硯這麼久嗎?”

“為什麼?”

“因為你見的男人太少了。”姜池說的十分確定。

掰正路徵的肩膀,“徵徵,讓我帶你去見識一下真正的被男人包圍的快樂,你就不會再一直想姜硯了。”

剛剛路徵說的話,真是含戀愛腦味太重了,姜池要給他進行一下戀愛腦消除,為什麼會戀愛腦,就是身邊優秀的男人太少了,你的眼睛只能看見這一個男的。

等你身邊都是各種各樣的男人包圍,誰能不心動?他不信,這麼多不同風格的男模,還敲不開你的心?

“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