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歐陽妙結巴的說著,卻無法說完整一句話,她的心跳比第一次見到他、第一次被他抱著、第一次面板接觸更加快。

“現在還想知道我為什麼搖頭嗎?”吳瞻在她上方問她,身體上的反應躲閃不及,壓在歐陽妙身上的體溫逐漸升高。

很顯然,歐陽妙也很快意識到頂在大腿內側的硬物是什麼,很快便紅了臉頰。她目光閃躲,不敢再看吳瞻,更不敢再像剛才那樣和他開玩笑。

安分得可以。

吳瞻看她這樣子越發有趣,慢慢低頭,兩個人的距離漸漸逼近,眼看著鼻尖就要相觸,吳瞻堪堪停住。深邃的目光放肆的落在她臉上,不斷地觀察著她的反應。

“吳瞻……你,你壓著,我了。”歐陽妙沒辦法,只能轉移話題,看向旁邊的眼睛眨個不停,不用說什麼就知道她心裡的慌張。

吳瞻並沒有馬上從她身上起來,而是繼續看著她的驚慌失措。直到看到歐陽妙都快急出眼淚了才起身坐下。

歐陽妙深深撥出一口氣,這次坐得離吳瞻遠了些。手指交錯在一起,依然有些不知所措,她甚至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個走向。

“對不起,讓你感到害怕了。”吳瞻雙手手肘撐在膝蓋上,看著窗外的大雨磅礴說道。

歐陽妙也隨著他的目光看向窗外,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貼在窗上的報紙已經被撕下,只是外面烏雲密佈,讓歐陽妙感受不到光。

“你,嚇到我了。”歐陽妙低下頭小聲說道。

“歐陽妙。”吳瞻轉過頭看她,歐陽妙抬起頭和他對視,“我是個正常的成年男人,面對一個漂亮女生的嬉鬧不可能毫無反應。”

歐陽妙再一次紅了臉,她似乎終於意識到剛才的玩鬧過火了。

“對,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歐陽妙結結巴巴的道歉,可這分明不是她的錯,她只是太單純了,她的世界裡骯髒的事太少了。

“你害怕了嗎?”吳瞻忽然問道。

“嗯。”歐陽妙點頭。

“可是,你說你喜歡我。”吳瞻深邃的眼眸泛著複雜的情緒。

“我……”歐陽妙那雙清澈的眼睛微微扇動,她本該是聰明的,但此刻卻讀不懂吳瞻的眼神。

“你會抗拒我的親近嗎?”吳瞻到嘴的話轉了一個彎,換了一種問法。他原本是想說:這種事是必不可免的,而且只會更加過分。

但他沒有問出來,他怕太直接的話會讓歐陽妙害怕,也怕那層窗戶紙以這種方式戳破。

“我不知道,我想和你親近,但我又害怕。”歐陽妙說。

“不用緊張,我不會再對你做什麼,剛才是我的錯,抱歉。”吳瞻起身去廚房倒了一杯水,然後拿到歐陽妙面前。

他低著頭看她,眼神裡已經恢復了往常的冷淡,似乎剛才的事只不過是一個的幻象。

歐陽妙接下這杯水,心不在焉的坐著。

“看外面的天還沒有停雨的跡象,我去樓下買點菜,中午就在這裡吃吧,你在家等我。”吳瞻看向窗外,然後低下頭來看著她說。

“嗯,好。”歐陽妙回答。

肚子應景的叫了一聲,歐陽妙窘,吳瞻在她頭頂上方輕笑一聲,拿了件外套就出門了。

房間裡只剩下歐陽妙一個人,身邊屬於另一個人的體溫卻還沒有散去,那人身上的味道依舊圍繞著她。歐陽妙想起剛才的事,默默紅了臉。

她不是真的三歲孩童不問世事,她也清楚的知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件危險的事,但和吳瞻朝夕相處的這些時日讓她忽略了人性的慾望。

忽然間,腦海裡響過一聲喘息,沙啞的嗓音,佈滿細汗的額頭,被水淋溼的頭髮,她的臉紅了個徹底。

不到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