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山青一把攥住楊玉龍的衣領,質問他是不是得罪了衛家三公子,才惹來戰禍。

楊玉龍失口否認。

站在一邊的莽碧螺飛撲上去。

一把抓住父親的手,急頭白臉的大聲叫嚷:

“爸,你放開玉龍!別什麼屎盆子都往他頭上扣!”

見女兒一副戀愛腦,莽山青絕望至極。

大聲吼道:“知道你在幹什麼嗎?這是要把你老子幾十年的基業給霍霍沒了!”

楊玉龍一看就明白了。

危機時刻,老丈人這是想把他揪出去頂包。

心裡恨得牙根直癢!

翻了一下白眼道:“爸,我和碧螺是夫妻,碧螺惹了衛家三公子,做為她的老公,我不會推卸責任!”

聽楊玉龍說要跟女兒共同進退,把怒火中燒的莽山青給氣笑了。

“哈哈!你還挺有剛啊!你負責任,你能負什麼責任?”

楊玉龍正要嘎巴嘴接話,莽山青卻怒吼道:“你特麼的一個東北來的小癟三,你能負得起這場戰爭的責任嗎?”

一句話把楊玉龍噎個半死。

他知道,現在衛家已經用上悍馬斯火箭炮,就算莽山青能嚥下這口氣,衛家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那是犯了兵家大忌。

斬草不除根,雨後青草深。

看來這場戰事是避免不了。

他楊玉龍單槍匹馬闖緬北,除了陰狠的無賴德行,離開莽山青真就啥也不是。

便低下那顆高傲的頭,用腳尖攆著地上的一顆小石子,等待莽山青的訓斥。

當然不排除扇他兩個大嘴巴子。

就在他端著肩膀,時刻迎接狂風驟雨的巴掌時,莽山青卻出其不意的飛起一腳。

“臥草你個瑪的!”

這一腳,運足了七百八十斤的力道,把身材很瘦的楊玉龍踹倒在地上。

“爸!”

莽碧螺一把推開父親,轉身朝半躺在地的楊玉龍奔去。

“玉龍,爸踹到你哪了?”

楊玉龍臉色煞白,手捂襠部。

顫著聲音,斷斷續續的說:“碧螺……我的……蛋子,可能……破了一個。”

“啊?”

莽碧螺驚慌失措的撲上去,顫著雙手去摸。

把楊玉龍疼得殺豬般嚎叫。

“啊!別動!疼!”

“啊!”

莽碧螺雙手顫抖,憤怒的抬頭看向父親。

“爸,你為什麼要斷玉龍的命根子?!”

莽山青漲紅著雙頰,破口大罵:“我斷了他的腿,也斷了你的念想!”

“爸,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和玉龍!嗚……”莽碧螺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知道你要趕走玉龍,這是為什麼呀,玉龍也沒做錯什麼。”

“還沒做錯嗎?沒有他,我們獨霸一方,你只管當你的蛇頭,小打小鬧的掙點小錢,日子過得多安穩!”

莽山青一邊訓斥著,豆大的兩滴濁淚撲簌簌的滾了下來。

莽碧螺第一次看到,飛揚跋扈的父親落淚,心下一緊。

剛才還滿腔怒火的責怪父親,這會火氣消了三分。

她低聲泣道:“玉龍也是為我們好,自從他來了,建了三個AA園,收穫一百個億,比你種大煙花掙得還多。”

“最近他又逮住一個發財的‘票’,本來我們打算敲他一百億,結果被一個綠衣渣婊把票打殘了,不然現在錢早就到手,剛才打出的悍馬斯一定是我的,怎麼也輪不到衛三公子!”

提及新‘票’,莽山青臉上的肌肉猛然跳動一下。

急促的問道:“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