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如同陷入了泥沼之中,無法使勁,整個人一直保持著呆滯的狀態。
就在無計可施的時候,突然,垂直放下的右手瀰漫出一股黑煙,繼而一把鮑伊獵刀開始成型,由於操作檯的遮擋,剛好處在地裁所兩人的死角處。
邱易見狀,極力地感受自已的右手,十分勉強揮動了一下短刀。
這時他才開始接管起自已的思緒,感覺自已已經慢慢掙脫了那個思維泥沼。
此時,關於高先生離開後自已的內心想法即將要從口中說出,邱易剛好奪回了身體的掌控。
為了防止被對面二人看出來,邱易還是裝作呆滯的樣子,繼續述說高先生離開後發生的事情,只不過,省略了自已的內心想法。
十分鐘,邱易就講述完了那晚的記憶,周澤霖針對一些細節做出了提問,而自已也如實回答。
隨後他點頭示意吳曉曉,表示自已可以了,吳曉曉就將筆帽蓋回了筆尖。
“叮”的一聲再次響起,隨即邱易意識到控制應該是結束了,控制著自已的眼神恢復了神采。
“感謝您的無話不說,這對我們調查的事情很有幫助,如果您有再次遇見高先生,請及時聯絡我們。”
高曉曉說完後,從記事本中抽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邱易。
邱易彷彿剛回過神來,接過了名片,點了點頭,說道:“十分樂意,我會留意的。我只是一個小酒館的老闆,如果能幫上地裁所的忙,實屬榮幸。”
吳曉曉開始將筆記本和黑色鋼筆收入了公文包中,這時,邱易才敏銳地發現,在鋼筆放入的一瞬間,吳曉曉的右手有一點點黑煙散去。
旁邊的周澤霖則將位置上的杯子和毛巾整理好,調整了一下自已的領帶,說:“感謝您的合作和今天的招待,接下來我們兩人還有公務要處理,就不叨嘮了。”
二人起身向邱易致意,然後轉身離開了酒館。
待離開了酒館百米後,周澤霖轉身對吳曉曉說:“將這個邱易列入觀察名單。”
吳曉曉有些不解,疑惑問道:“我已經用【審閱之筆】把相關事情記下來了,為什麼還要再觀察他?”
“你可能沒注意,他在說到最後的記憶時,眼睛似乎有一刻恢復了神采,以防萬一,還是將他列為觀察物件一陣子。”
周澤霖回想著剛剛發生的情形,摸著下巴說道。
“不可能,普通人不會有這麼強的精神力,而且如果【審閱之筆】失效了,我會有所察覺,除非他也是個漫遊者,並且內心具現化的能力剛好能夠剋制【審閱之筆】。”
“我也只是直覺,雖然一般人沒有經過訓練,很難成為漫遊者,但當時他眼神的一刻清明,還是讓我十分在意。但願只是我多想,還是先將邱易列入觀察名單一陣子吧。”
周澤霖撣去了吳曉曉肩膀上的雨水,兩個人繼續趕往了下一個工作點。
小酒館內,直到在門口看不見地裁所二人的身影,邱易才感到後怕。
沒想到對方會使用奇怪的能力,並突然發動,來操控自已這樣一個“普通老百姓”。
想到這兒,邱易摸了摸右手上的鮑伊獵刀,心裡十分欣慰,雖然不知道刀發揮了什麼作用,但至少自已最終沒有把“穿越者”的身份說出口,避免了暴露。
鬆開了鮑伊獵刀,短刀化做黑煙消散,邱易掐指一算,真應了老賈的話,今日,不,這半個月都不宜出門,只適合摸魚休息!
除了購買物資,還是老老實實呆在家裡吧,對了,順便帶幾瓶酒回去。
簡單清理完小酒館,邱易就帶著一瓶黑麥威士忌和位元酒離開了“二月雨”。
回去的途中,風變得更加凜冽,雨水變得更加密集,隨著空中雷光閃過,有一道黑影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