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掌握的,也絕非只有繁雜的戰爭藝術與格鬥本能。
他們每個人都是人類一個職業的巔峰,一個標杆。他們可以在戰場上將動力戟與風暴盾如御使乖巧的寵物般輕鬆揮舞。
而在私下,他們也可以是最優秀的鋼琴大師、烹飪藝術家、文學家、哲學家、演講大師……
這些,都是帝國禁軍超凡的表現。甚至在某些偏離泰拉的星系區域,人們都認為帝國禁軍只是個傳說,就如同那些曾經與帝皇一同行走在人世間的基因原體、戰爭半神一樣,是先祖們所幻想的美好神話。
而這些禁軍們,所擁有的強大也絕非神話所能描述。如果說普通的星際戰士,戰鬥力可以比肩尋常九階修士,並且若是裝備齊全,甚至可以搏殺八階修士。
那麼,身為一名帝國禁軍,他們即使是在不穿甲、赤手空拳的情況下,也可以輕鬆擊敗六階修士。
凡人與星際戰士之間宛若鴻溝般的差距,就好比星際戰士與帝國禁軍之間的差距。
“先生,請問你您是否需要治療呢?”
一聲溫柔的詢問聲將金甲戰士的思緒重新拉回到現實。這聲音是如此的溫柔動聽,就好似百靈鳥的叫聲一樣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憐惜。以至於讓永遠保持理智的金甲戰士也產生了一絲恍惚。
“不,不必了,去救治那些更需要被救治的人們吧。”
金甲的戰士有些緊張的說道,打發了眼前這位劉海微微遮住了桃粉色雙眼,一頭粉發肆意披落於肩頭的可愛姑娘。
連金甲的戰士也有些詫異,自己居然會對一位凡人感到窘迫和某種異樣的感覺,這按理來說本應該是不可能的啊?
“不對!”
下一刻,心中警鈴大作,猛然間後撤的同時提起了插在地上的動力戟。
然而,為時已晚。只在不到零點零零零一秒的剎那,一柄華麗優雅且充滿了噴鼻香氣的細劍如蟒蛇纏繞般致命的襲來。
劍芒散發著淡淡的紫色,煞是好看,就如同紫羅蘭綻放的瞬間、流星滑落星空的尾焰。
複合精金而製成的金色天鷹甲比紙片好不了多少,在這一擊下被輕易的戳穿。
“該死!”
揮舞動力戟挑開細劍,禁軍只感覺一股無力與虛弱感襲來,很明顯這柄細劍上被塗滿了某種烈性毒藥,以至於能讓禁軍也被影響。
“嘻嘻。”
細劍好似一條蟒蛇的蛇信子般被桃色少女挽在指尖。櫻桃小嘴微張,猶如毒蛇一樣的舌頭與細劍相互交織,看上去讓人san值狂掉的同時卻又有著極度違和的美感。
如果各位看官還記得先前提到過的那些亞空間邪神,那麼各位應該能很明顯的認出,這是一位色孽邪神的忠實犬僕,一位惡魔王子(也可能是惡魔公主)。
對於色孽的信徒而言,追求極端病態的完美和縱慾享受是必不可少的“禱告”與“儀式”。
殺戮中優雅而殘酷的折磨,對這些妖邪來說是至高無上的祭品。
而現在,這位色孽邪魔卻只是這樣靜靜的站著,如果不瞭解實情,只怕會被人們當做金色大隻佬欺負柔弱女子一樣。
這很不合乎常理,唯一的解釋只有……
“回身側旋直劈!”
再一次,兜帽人於危機時刻指揮道,禁軍沒時間調理自己體內的劇毒,在確定了周身環境後,便微微向前跨出一步。
回身側旋,正如二人所預測的那樣,血紅的斧刃裹挾颶風劃過,險些葬送了禁軍的生命。
“接下來就是……”
腎上腺髓質分泌出大量腎上腺激素,伴隨著強勁的心臟躍動,禁軍卯足了全力猛然間起身跳起。
地心引力與自身超凡的偉力相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