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媽媽臉色有些不悅,但是轉瞬即逝,隨即又親熱的對牡丹說:“傻丫頭,說什麼傻話呀,媽媽最疼誰,你心裡還不清楚?”

牡丹並未被這顆“糖衣炮彈”迷惑,她柳眉倒豎,美目圓睜,語氣中帶著威脅說道:“媽媽,若她不能獲得王爺的青睞,就立刻讓她捲鋪蓋走人!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群芳媽媽在江湖摸爬滾打多年,怎會被一個小丫頭輕易嚇唬住,兩人之間的緊張氣氛一觸即發,猶如弩張劍拔。

陸梓綺目光堅定地看著眾多姐妹,信誓旦旦地說:“放心,我一諾千金,倘若我無法取悅‘殺神’,我定然會離開。”

茯苓在角落裡瑟瑟發抖,憂心忡忡地望著陸梓綺。

最終,還是群芳媽媽無奈地嘆了口氣,拍了幾下手掌,朝著眾姑娘喊道:“好了好了,都散了吧,這件事到此為止。”

“還愣著幹什麼,都給我散了!”她又嘆息著轉身離開了後院。

牡丹心中依舊憤憤不平,狠狠地瞪著陸梓綺,咬牙切齒地說:“別得意,我遲早會讓你滾出這裡!你這個土包子!”說完,她便跺著腳,帶著其他姑娘們氣呼呼地離開了後院。

【屋內】

過上了幾日清靜悠閒的日子,白日裡,茯苓心情愉悅,嘴裡哼著輕快的小調,正收拾著自已的行頭。

她突然拍了拍腦袋,想起了對陸梓綺說:“哎呀,我差點忘了,明日可是梓綺你正式成為姑娘的大日子。”

陸梓綺捧著書冊,坐在窗前回話:“這麼快?明日?”

茯苓手上的動作不停,低頭說道:“是啊,你忘啦?前些日子群芳媽媽說你學得差不多了,下月初一你得穿上自已的華美衣裳,正式在蒔花館掛上你的牌子。”

“明日不就是初一嘛。”

陸梓綺眉頭緊皺,好似能夾死一隻蒼蠅,嘴唇微張,似乎有話要說。

茯苓看出了她的不安,詢問道:“怎麼了?”

陸梓綺有些為難地開口:“時間這麼緊迫,明日就要掛牌子了,我這一時半會兒也來不及定製華衣啊。”

茯苓也無奈地說:“掛了牌就是正式的姑娘了,自然不能再穿館裡準備的普通衣裙了。”

“我每月為了添置新衣裙,可是費盡了心思。”

“你看我手裡這件,都已經穿了好多次了,實在不能再穿了。”說罷,她就把手中的衣裙扔在了一邊。

茯苓拉過凳子,笑嘻嘻地坐在陸梓綺身邊,好奇地問道:“你說取悅‘殺神’的事,是不是已經有主意了?”

陸梓綺放下手中的書冊,輕輕搖頭:“還沒有想到辦法。”

茯苓抿了抿嘴唇:“那你怎麼還如此輕鬆?”

接著,她又回憶起:“牡丹曾經也想挑逗這個‘殺神’,只可惜,噗,還沒使出幾分魅力就被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