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鬧著說要嫁給對方。

可當時那少年狀元郎婉拒了這門婚事,一方面姚雅君年紀還小,更重要的是他在家中早有一位已經訂婚的青梅竹馬。

無奈也因為這番推辭,惹來了長公主以及姚家的不滿。

在他們眼裡,能被姚雅君看中,是對方祖上燒高香的好事,他卻如此不識抬舉,害的姚雅君落淚。

沒過多久,這位少年狀元郎就被英國公府找了理由奪了狀元頭銜,同時其父親也遭到罷黜流放,至於他的青梅竹馬,更是在一個晚上,被歹徒血洗。

滿門上百口人,無一活口。

少年知道這件事後,沒過多久,便鬱鬱而終。

姚雅君並非不懂事,這個時代的女孩子都早熟,她的身份地位,以及其自身受到的影響和教育,註定了會有視人命如草芥的心態。

謝嬛被人帶到一房間外。

“陛下,長公主帶到。”

房門從裡面開啟,雙喜躬身請人進去,“長公主請,陛下在等您。”

謝嬛整理了一下衣衫,雖說已經十幾天未換洗,可該有的驕傲卻不能丟。

她自小就看不上這個妹妹,性格懦弱,寡言少語。

而母后也不喜歡謝琅,只因謝琅在母后腹中時,母后遭到了當時後宮兩位貴妃的聯合壓制,雖說與還在腹中的謝琅無關,可若非她的緣故,豔冠天下的姚太后怎麼可能被壓的差點無法翻身。

這也虧得謝琅不知道,不然還不得嘔死,這鍋甩的沒有半點技術含量。

把自己的無能以及先帝的荒淫,一塊甩給還沒有出生的小嬰兒,真是夠搞笑的。

跨進門,謝琅正坐在上首喝茶看書。

謝嬛也未請安,直接找到位置坐下,還不等開口,就看到站在謝琅身邊的兩位宮女上前來,一左一右架著謝琅起身,然後將人給按著,跪在謝琅面前。

“放肆!”謝嬛大怒,她自出生,跪過父皇母后,還從未跪過別人,即便是謝琅登基稱帝,她也從未在謝琅面前低過頭。

即便身陷牢獄十幾日,她長公主的尊嚴卻不容侵犯。

“放肆的是你。”謝琅將手中的書籍倒扣在桌上,眉目輕掃她一眼。

“……”謝嬛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到嘴的話嚥了下去,“陛下,你我乃一母同胞的親姐妹,你當真要如此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