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了?”

“......也....也不是”

“那是咋了啊?你說啊!!”

“我......哈——哈——”

雲彩蘭沒忍住一巴掌揮到了周英後腦勺上。

“老頭子你沒看小蝶跑上來的嗎?讓人家緩緩不行啊?”

她起身走到小蝶身旁,拍了拍小蝶的後背,問:“小蝶,出什麼事了?你慢慢說。”

小蝶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才平復下來,說:“少主他快被蘇小姐打死了”

“啊?!”雲彩蘭頓時貓軀一震,剛剛束好的馬尾瞬間就炸開了,“什麼?!”

“少主快被蘇小姐......”

小蝶重複了一遍,但是話還沒說完。

只見雲彩蘭瞬間化作了一道劍光,一邊大喊著“啊!我的安兒啊!”,一邊衝跑了大殿的天窗,飛了出去。

周英愣愣地看著自已前天才修好的天窗,捂著額頭嘆了一口氣。

“媽蛋,這婆娘子有門不走,就偏要走天窗嗎?!!”

... ...

周安躺在地上,望著湛藍雲天。

他雖然全身劇痛無比,但心裡卻格外的滿足。

看見自已辛苦一把屎一把尿帶大的小姑娘成為了一隻鳳凰,那就和老父親望女成鳳的感受一模一樣。

剛剛他拿起劍和蘇幼雪真刀真槍的幹了一架,要求只要打不死就往死裡打。

十幾次攻防之後,他骨頭斷了好幾根,躺地吐血,而蘇幼雪就斷了幾根頭髮。

現在蘇幼雪和“赤錫”的修為差距還是不小,但勝在他的培養計劃完美。

“赤錫”現在手裡的那些蠱蟲和法器的蘇幼雪已經完全無效。

屆時,只要找到一個好時機,快刀斬亂麻,趁著對方沒反應過來之前,一劍穿心,太一門的危機也就化解了。

蘇幼雪走到他身側蹲下,用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臉兩下,一臉訕笑地說道:“師兄,還活著嗎?”

周安偏頭過去看著她,一臉欣慰。

“當初那個懵懂的小丫頭也長大了,居然能把師兄吊起來打了,師兄真是欣慰啊。”

“師兄你是不是養成什麼怪癖了?”蘇幼雪一臉冷漠,捏住他的臉,問:“不疼嗎?”

“這點疼比起到時候死在那人手裡,根本不算什麼。”

蘇幼雪嘆氣:“唉——師兄你又開始了,哪有什麼人?而且就算真如你所說,那個魔修打上山來,不是還有宗主和長老們在嗎?”

“他們打不過。”

“宗主都打不過,我怎有可能打得過?我才煉氣呢。”

“呵。”躺在地上的周安歪嘴一笑,“這十年來,你可一直都進行著針對那人的訓練的。只要咱們找個準機會,到時候他是想逃都不可能。”

“所以,你給我喂毒藥,把我從山上扔下去,讓我在大雪天裡挨凍......”

“對呀,你看你現在百毒不侵,身子骨比結丹修士還結實,而且氣海充沛,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

“......”

蘇幼雪眼角抽搐。

周安不說,她都沒那麼覺得。

現在,她感覺自已能活到現簡直是一個奇蹟。

進過妖獸的肚子,在寒泉中凍成冰塊,被餵過無數毒藥......

好幾次,她都以為自已要被這周安弄死了。

現在看來現在被她打得全身骨折的周安,蘇幼雪心裡雖然挺爽的,有一種報仇的感覺。

然而,又不知道為何,莫名又有些心疼。

這個爛人雖然讓她的幼年時期過得痛不欲生,但每次自已臥床不起或受傷,他總會寸